“把衣服扒下!”
两个男人望着老四凶神恶煞的模样,晓得讨不到一点便宜,怨恚地盯了老四一会,只好怏怏地拜别。
石榴红着脸啐了一口。两个男人笑了。
一处低矮偏僻的新式瓦房。
老四见石榴还不肯掏钱,肝火渐炽,大声喝骂:“臭**,刚才老子接电话你听到了,就有买卖上门,这一单买卖,少说也有几千,还不敷你花吗?”
石榴从速结好衣扣,抹了把泪,出了门。
烟头烫出的疤痕!
“靓女,陪小爷耍耍。”
老四行迹无定,石榴也懒得去想这些。没有老四,她还能享用半晌的安宁。
石榴还没出门,屋里传出一个男人粗大的嗓门,不是喊,在骂。
老四哈腰拾起地上的钞票,扔了一张十元钞,不耐烦地吼道:“快给老子买早点!”
石榴羞忿交集,屈辱的泪水流了出来。
三年畴昔了,这炼狱普通的糊口,不但使她各处鳞伤,也耗光她独一的积储。现在她身无分文,弄得人不象人鬼不象鬼,石榴对糊口落空了信心。
这一下石榴傻眼了。她没想到老四如许暴虐,另有如许的心眼!
石榴惶恐地后退一步,低声要求道:“老四,这点是拯救钱,你也没上班,这钱要不算计着用,我们又没吃的了。”
老四猛地倾身,给了石榴一个清脆的巴掌。
石榴扑上去,揪住老四,又抓又踢。
石榴惶恐地望着老四。老四抓起床边的烟盒,取出一支烟,点了火。
现在石榴甚么也没有了,也没脸回家。三年前她又被一个男人看上,而这个男人,让她接受了大家间最深重的磨难。
三年前石榴又经历一场失利的婚姻,躲到公明这个偏僻的处所。这里与松岗交界,离那小我很近。石榴现在才发明她当初的挑选让她落空太多。
“老四,那种事不能做,没有好成果的。”
没想到这个粗夯的男人还能诙谐一回,石榴抿嘴一笑。
石榴悄悄点头,把老四带进她的出租房。没想到老四一进她的房,就卤莽地占有了她。
老四一拍掌,眉飞色舞道:“小芳,好名字,村里有个女人叫小芳,长得都雅又仁慈,这支歌颂的就是你。”
老四的话戳上石榴的把柄,石榴骂道:“你娘才是鸡!”
石榴的泪一下子流下来,嘴唇翕动,却没有出声。
石榴的心瞬时沉到冰湖里,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惊骇地望着老四。
“大美人,还挺害臊呢?有味道。”
老四一支烟抽了半截,俯着身子凑上来,把烟头伸向她白嫩的大腿。
喝了酒的石榴,便如万山丛中素净的花朵。石榴摇摇摆晃地往出租房走,在一个转角处,碰上了两个游神一样的男人。
老四笑道:“大美女,我还不晓得你的名字呢。”
石榴说完欲走,老四伸手拦了一下。石榴一愣,当即有了戒务之意。
这口气凶恶至极,不容置辩。石榴愣了一愣,泪流满面,只好颤抖着解开衬衣。
老四瞅着石榴,撇着嘴角笑,两手掐着烟头,猛地脱手,戳上石榴的肚腹。石榴顿时痛不成当,收回凄厉的惨叫。
那两个男人一愣,松开石榴,转头一看,一个膀大腰圆,马脸扫帚眉的彪形大汉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
石榴这时惊醒了。这个老四,就是恶魔!
石榴!昔日光彩照人的容颜,藏匿到那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