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郡主啦、公主啦、贵为当今皇上的堂妹,天然是不能做妾。
既然说不通,莫嫣然干脆就不说话了,大不了她再去探探长平郡主的口风,如果她痴心还是,就多给她和沈辰制造机遇,到时她再来个一哭二闹三吊颈的戏,就不怕沈二爷不心软。
以后顺水走到顺风身边,“便是夫人发话,就有劳二位姐姐,正巧我和顺风此时也不宜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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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辰越想内心越烦,见莫嫣然先是净过面以后,坐在打扮镜前,长长的秀发被顺水翻开,又细心地梳理着。
“二爷喝粥……”
香云、碧玉一见翠玉簪子通体翠绿,一看就知是好东西,虽不及各房东子们所戴的贵重,在一众奴婢中却没有几人能戴得起的。哪有不喜的事理,由着顺水将簪子为二人插在发间。
沈辰表情那叫一个庞大,又是气,又是无法,另有一丝丝的酸,他晓得只要他情愿,莫嫣然就算是当真的又能如何?已是他的妻,这辈子就是他的人,他就是她的天、她的统统,哪另有她要求这、要求那的余地?
不但沈夫人对劲,沈二爷能和青梅竹马的郡主在一起,不也该是高兴的?
香云、碧玉连声说‘好’,能不惹到少奶奶最好。
莫嫣然把话都听在耳里,悄悄在顺水耳边说了几句,又从杜雨雁送来的金饰匣里挑了两只翠玉兰花簪交到她手中。
顺风一听便咬紧下唇,虽说她有如许那样的心机,可奉侍少奶奶一向是她和顺水的事,现在沈夫人派了香云、碧玉过来,显见是对她二人不对劲。
当初是不知有长平郡主,她不敢和沈辰提休妻一事,就怕惹毛了这位爷会事得其反,现在再看沈夫人的意义,怕是恨不得早早把她以各种项目休出府,连通奸的罪名都用上了,她再不走就真是不懂好赖了。
莫嫣然朝顺风使个眼色,顺风走畴昔,“二位姐姐这是在做甚么?”
想到白日被抽的那些大耳光,脸上现在还肿痛的难过,不去凑到夫人面前是好,可如许一来不是划一奉告统统人,她和顺水得宠了?
大早晨的不卸妆反而上妆,这是要给谁看?莫非她还真有情郎不成?
顺水便趁机将两只簪子递到香云、碧玉面前,“少奶奶过门多日,也未有表示,这两只簪子就当是多谢二位姐姐连日来的照顾,来,mm为姐姐插好。”
虽说二爷咬定那是他的,可少奶奶和男人私通的传言已然传来。
可就算随时二爷能够发作,她还不得不提示二爷喝粥,如果把二爷饿个好歹,她可担负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