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李全把话说完,那几位头牌先沉不住气了,此中一名绿肚兜外披粉纱衣的头牌走了出来,“回郡主话,奴家青衣和沈二爷曾有过数面之缘……”
另有那几近要暴露一半肩头的薄纱,那真的是衣服吗?还露着一半的雪腻酥胸好不好?
那唤作青衣的女子也不介怀,甩着帕子转头朝众头牌们笑道:“姐妹们,郡主仿佛对我们有所曲解呢。”
面色一整,推开青衣,正色道:“诚恳点,本总管问甚么答甚么。”
青衣咬着唇,硬逼出两滴眼泪花儿,“回总管的话,青衣和姐妹们都对沈二爷一往情深,得闻二爷与长平郡主即将结婚,心中感慨,便想停止一场咏诗会来记念一下,便想着问问郡主可愿插手?”
不过,戏已收场,她只能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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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李全刚说完,就听一串串银铃似的笑声响起,“长乐郡主真是忙人,让奴家们好个等。”
不是她孤傲,瞧不起这些女人,只是这些女人呈现的太诡异,一郡倚门卖笑的女子来到郡主府,还被当作高朋似地请到了大殿内里,这如何也讲不通。
旧识?她一个都不熟谙。
莫嫣然捂着鼻子就退了十几步,实在是太香了,莫非这些蜜斯们出门前都擦了整瓶子的香料?
青衣一愣,倒不介怀莫嫣然语气中的冷屑之意,“二爷怎会欠奴家的银子,奴家们此次来是想见见郡主。”
如果不是这些女子太胆小,就是受人教唆。
她这时也看出长乐郡主不似传闻中那样是个傻子,反而那气势还挺吓人的,如果真见怪下来,她们一群命比蝼蚁的女人死活都是人家一句话。
现在青衣主动奉上门,李全的手就忍不住想伸畴昔,那盈盈一握的小腰,那雪腻半露的粉胸,另有那让人神魂倒置的小眼神……
莫嫣然皱着眉,这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竟然……真都该乱棍打出去。
“不都说她是傻的吗?如何看着不像呢?”
以往他也没少打过青衣的主张,可惜人家接的要么是富贾巨商,要么就是朝中大员,四品以下的你都别往人身前凑,保准鸟都不鸟你。
并且这些都是哪家的蜜斯?一个个甩着帕子满面娇怨的模样,如何看都不像是端庄人家出来的啊。
如果解释不清,她不介怀把这些女人一个一个让人扔出去。
青衣笑吟吟地跑过来,全部身子就往李满身上欺,“总管大人有何叮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