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财应了是,接着道:“长乐郡主遇刺之时有被一少年救下,那少年为长乐郡主挡下一箭,而长乐郡主又为救少年一同掉下山崖……”
嘴里喃喃地念着:“沈辰,你不能死,本郡主还没承诺你的一年之约,你若不死,本郡主就去找长平郡主决斗,抢也要把你抢过来,去他的圣旨,去他的昏君,我们一起逃到别国去,放羊也好、种地也罢,让那狗天子找不到人。你若四肢不勤、五谷不分,本郡主就养你一辈子,归副本郡主银子多,你就做个吃软饭的本郡主也不嫌弃……沈辰,你听到没有?你如果敢死,本郡主就嫁给柳添成,让你到地底下都悔怨,别觉得本郡主是在骗你,哼,本郡主可说话算话,只要你敢不醒……沈辰,求求你快些醒来吧……”
到了最后,莫嫣然干脆就窝进沈辰的怀里,挨着他躺着。沈辰的身子越来越凉,莫嫣然紧紧地搂着他的腰,但愿能给他带来一些暖和。
只是,她不信别人,牌子还是拿给沈辰看好了。
身上一抖,皇上的性子越来越揣摩不透,还是再谨慎些才是!
顺水喊了好久听不到莫嫣然的声音,急的就想从绝壁上趴下来,保护拦也拦不住,直接就将她敲晕了扔到一边。
因头直接撞到山石上,脑袋碎了半边,眼看着是死定了。
莫嫣然越说声音越轻,身子越来越乏,头越来越疼,初时偶尔还能答复顺水两句,到了最后干脆就晕了畴昔。
李德财躬着身子回道:“刺客身上没有任何凭据,不过照一名保护指出,那人是长平郡主府的保护,这件事很能够与长平郡主脱不开干系。”
天佑帝将手上的朱笔放下,沉吟半晌:“这女人之间争风妒忌的事,就任她们闹去吧。”
尸身,她搬不动就放着好了,至于这牌子她就收下了,虽说非金非玉也不值钱,这但是刺客身上的线索啊,是谁恨她恨到要杀死她呢?她必然是要晓得的。
“回皇上,有人认出那少年就是沈相的二公子沈辰。”
当听到长乐郡主遇刺时,天佑帝看不出情感的神采分裂了下,随即规复到一贯的阴阳怪气,“是谁派去的?”
“哦?”天佑帝勾起嘴角,仿佛终究碰到他感兴趣的事,“如许说来那位沈二公子对长乐郡主余情未了?”
李德财还不知那里又惹天佑帝不悦,又不敢问,倒着退出御书房,关上门那一刻听到砚台落地摔碎的声音。
按说这一下一上也没多久,看这草木灰伤口四周血的融会程度,如何也有一段时候了,再看伤口的大小,若不是先行用草木灰将血止住,这血怕是要流干了吧。
但是,一个郡主会晓得这些吗?另有那包扎的伎俩,实在不是普通人能包得出来的,没在这方面下过一番工夫绝对做不到。
也正因为如许的措置,沈辰在鬼门关前绕了一圈又绕了返来,命算是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