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和皇后另有甚么事情没有?哀家累了,恕不作陪!”
云若的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声音娇柔的说道:“如此,臣妾在这里谢过母后了。”
云若因为他的话,心中像被一只暖和的手安抚着,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来,打在她的手背上,炽热而滚烫,“司徒嘉熙,感谢你。”
太后气得胸口一起一伏的,面色乌青,周身覆盖着一层层的肝火,室内的氛围变得低了很多,压抑得有些难受。
“司徒嘉熙。”云若的声音轻飘飘的响了起来。
他的手,不自发的握住了云若略显粗糙的手,两只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相偎相依,永不分离,像是许下最贵重的誓词。
这个新来的皇后看起来也不是一个好惹的角色呢,太后这么狠的人,都栽在了她的手里,看来本身今后还是谨慎一点才是。
云若看着他的神采,也晓得要出大事了,当即也来不及问产生了甚么事情,当即站起来,穿好衣服,仓促的跟着司徒嘉熙向着夜宁宫而去。
司徒嘉熙握着云若的手,柔声的说道:“若儿,你必然要庇护好本身晓得吗?”
没过一会儿,凤鸾殿的密道里钻出了两小我,跪在了司徒嘉熙的面前,恭敬的说道:“拜见主子!”
“是,太后。”德公公握着托盘的手止不住的颤抖,渐渐的向云若走去,每走一步,都感觉像是走在刀山上,举步维艰,背后,太后阴狠的目光像一把把淬了毒的箭狠狠的刺向他,额头上的盗汗都滴出来了。
如果然的能像青竹想的那么简朴就好了,那她也不需求这么心惊胆战,过了明天就怕没有明天。
“如许也好!德公公,你让人去发榜,谁能救得了瑞王殿下,赐良田千顷,黄金万两!快去!”
皇后是她们的主子,主子受宠了,她们身为奴婢的才有好日子过。
司徒嘉熙沉默了,很久,眼睛内里闪过诡异的光芒,看着云若,当真的问道:“若儿,你怕不怕死?”
“他也晓得你的身份吗?”司徒嘉熙的眼睛内里闪过一丝严峻,浑身的气势顿时变得凛冽了起来,握着云若的手不自发的加大了力道。
“甚么?”司徒嘉熙看着她的眼睛,声音内里带上了一丝暖意,柔声的问道。
“是,皇上。”福公公悄无声气的走了下去。
“甚么?”
一起上,司徒嘉熙的嘴唇紧抿着,神采阴沉,仿佛哑忍着甚么,几近要发作开来。
司徒嘉熙定定的谛视了她很久,终究缓缓的说道,声音内里有一丝心疼,纤长而指节清楚的手,悄悄的抚摩着云若的脸颊,带着一丝丝的凉意。
“恩?”
皇上那么宠嬖娘娘的模样,看今后后宫中另有人敢轻视娘娘?
他没有体例,为了庇护云若,谁他都能够杀。
“司徒嘉熙,我想从太后那边拿回凤印,我才是皇后,是这个皇宫的仆人,后宫的统统应当由我来统治对不对?”
戴着琉璃珐琅护甲的手指,狠狠的掐进了肉里,掐得她柔滑的掌心鲜血淋漓,但是她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心麻痹的一点感受也没有。
云若躺在床上,手不自发的摸向了肩膀上的伤口,那边,因为已经上过药粉的干系,当初那种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已经散去,只剩下些微细藐小小的麻痹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