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谁?还不是那阴魂不散的王岳伦,跟他说了多少次了,别来烦我,每天上门堵我,快把我烦死了,真想把他狠狠地揍一顿。”何婉婷气鼓鼓地说道。

两人蹲在黑压压的草丛里,到处静悄悄的,只听到村里偶尔传来几声狗吠声。

何爱丽看到她,猎奇地问:“咋了?跟吃了火药似的,谁惹你了?”

两人来到王岳伦家,察看了一下,看到灯已经灭了,然后偷偷走了,藏在了一处草丛里。

姐妹俩表情非常严峻,相互看了一眼,果断地点点头,然后盯着来人的方向。

夜深人静,孩子们早已哄睡了,黄浩轩因为事情忙,没有回家。

王岳伦耍恶棍地说:“不,你不承诺跟我,我就缠着你,呵呵,我们就是天生的一对。”

活了两世,她还没干过套人麻袋的事情,这实在太刺激了。

何婉婷白了她一眼,她也不想,谁叫原主这么爱王岳伦呢?连这都能让她晓得,还知心送过几次草纸。

等了半个小时,何爱丽有些耐不住了,小声地问:“他真的会起来吗?”

何婉婷内心像吃了个苍蝇一样,他娘的,这个李海燕咋这么恶心,啥事都有她?

“这么焦急?”何爱丽有些游移。

“滚蛋,谁跟你天生一对,再来烦我,谨慎我揍你。”何婉婷咬牙切齿地说。

还福女,笑死小我了,就她?还美意义说本身是福女。

这个年代的乡村,普通家里都没有建厕所,都是到村里建的公厕上的。

以是,自命狷介的他,为了显得本身与众分歧,常常挑选半夜半夜没人的时候才去上厕所。

连续好几天,王岳伦都到宅子四周堵何婉婷,何婉婷烦得要死,烤鱼店的铺子都没心机去买了,就带着两个娃娃回村去了。

何婉婷小声地答复:“这个处所是王岳伦去村公厕的必经之路,这家伙有半夜屙屎的风俗,等着吧,他必然会颠末的。”

“那是你亲爹,你也敢,大逆不道啊!”何婉婷笑道。

“干,咋不干?我们好好计齐截下,今晚就脱手。”何婉婷笑道。

“咋不成,谁叫他这么讨厌。”何爱丽说,“你就说你干不干吧?”

不过这女人真是恶心到本身了,想要勾引自家男人不说,现在还公开里搞事情,说我和王岳伦是天生一对,妈蛋,太恶心了。

时候一点点畴昔了,脚步声也越来越近,何婉婷的心严峻得将近跳出来。

何爱丽脸上有些嫌弃,撇撇嘴:“这你都能晓得?”

“婉婷,你如何不明白呢?我们村的福女说了,咱俩是天生的一对,你和黄浩轩离了,跟我,今后就是当官太太了。”王岳伦笑道。

王岳伦小鸡啄米地点点头,镇静地说:“没错,就是她,她很灵的,之前给村里人算命,一说一个准,人家都说她是我们三溪村的福女,她说的,必定没错。”

何婉婷一脸迷惑地看着她,然后把耳朵凑了畴昔。

到了下午,何爱丽把店里的事情交代好,就和何婉婷骑车回村去了。

“成,我听你的。干完这一票,我们再来照葫芦画瓢,给何理光也来一个。”何爱丽脸上暴露了奸刁的笑容。

何爱丽眼睛骨碌一转,计从心来,勾勾手指头,表示何婉婷靠过来。

王岳伦在前面跟着,看到她走进了一栋大宅子,内心就更果断要拿下她。

“福女?你是说李海燕说的?”何婉婷问。

“我都快被烦死了,就今晚,不过说好了,完过后,你先跑,我来善后。”何婉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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