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也别在阳台上呆太久。”周玥游移了一下,还是点点头,回身进客堂了。
几天的筹办以后,小兔妈妈决定给小兔上一堂儿童级别的心机安康教诲课,但是在上课之前,要先用程之言做一下实验。
“……”周玥拍拍她的肩膀不晓得该说些甚么。
民气很脆弱,但也很固执。
“好了,好了,就此打住,之前的事情不要再提了。”周玥朝着她做了一个“杀人灭口”的姿式,瞪了她一眼。
“他跟阿谁孩子有说不完的话,小兔也甚么都情愿听爸爸的,如果让他给小兔解释甚么是生小孩,必定不会像我这么艰巨。”小兔妈妈收回目光,转头看着周玥,脸上是说不出来的神情。
“但是都已经畴昔一年多了啊……”小兔妈妈用力眨着眼睛,恐怕眼泪掉出来,“每次当我碰到甚么困难的时候,我老是想打电话问问他,该如何办,但是当我拿起电话的时候,我才发明,这个电话底子就再也打不通了……这一年多来,大大小小的困难,我都降服畴昔了,但是孩子的教诲题目……小兔还是个孩子啊,她不能没有爸爸……”
“哎……”小兔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转头看了一眼阳台内里的风景,俄然开口道:“这类时候,如果小兔她爸在就好了。”
不管糊口给你多少磨难,只要英勇的面对,总会迎来阳光光辉的那一天。
隔着玻璃拉门,她看着小兔妈妈伸直着身材坐在椅子上,仿佛正看着窗外的风景。
周玥走上前,伸手搂了搂她的肩膀,“好久没有听你提到他了。”
“出来吧,这阳台上还是太冷了。”周玥沉默了一会儿,还是转移了话题。
“你如果难受的话……就哭一会儿吧……”周玥搂着她的肩膀,眼睛也忍不住地有些微微泛红。
“是啊……”小兔妈妈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昂首看着阳台上的天花板,低声道:“我总感觉,如果我不提的话,他就仿佛还在军队里,只是没有放假,没有返来罢了……”
周玥叹了一口气。
周玥微微一怔,自从一年多之前小兔的爸爸在抗洪救灾中英勇捐躯以后,小兔妈妈就再也没有主动提起过他了。
“对,我记得,当时你还特地写了一封遗书,让我帮你交给你爸妈。”小兔妈妈一提到这件事情,就忍不住地想笑。
现在她的脑海里在想着的是甚么呢,是和小兔爸爸初度见面时的场景,还是两小我结婚时的笑容??是第一次牵手时的画面,还是那一年拜别时的景象??
内里天气渐暗,而她的身影又在冷风中显得如此薄弱。
这天下上最悠远的间隔,莫过于两小我明显相爱,却已经生离死别。
“你先出来吧,我再在这儿呆会儿。”小兔妈妈摆摆手,转过身去,背对着周玥。
“我没事……”小兔妈妈用力吸了吸鼻子,伸手抹了一把眼睛,“都不是小女孩了,还哭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