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下来,猫着眼瞅我,怕是听错了脑袋上冒出一串问号,我低头向我手臂枢纽处看去,她终究噗嗤一笑:“本来你不是白痴啊,哪疼?”
她叹了口气,“错怪你了。”即便我是秦可恩你他妈也错怪我了,我只是穿越而来的一个无辜受连累的白痴。“你想让我如何赔偿你?”她虽说很不甘心,可还是故作大义凛然。
我不由思疑他重新到尾都站在门口偷听我们的说话,连带那两个嘎嘣脆的巴掌她都听得一清二楚。可随后我就发觉我的重视力不对,低头看了眼本身泡在水里的两抹,再昂首看着他,他已经换上了另一身洁净清爽的长袍,脸上仍然没有摘掉面具,只是换了另一块比较夷易近人的面具。
“……”除了被你弄骨折的手臂还能哪疼,我真想跳起来狠狠掐了这无辜无知的少女!
我扯下头上的衣裳,捂在胸口久久没穿。身后也久久没有动静,我忍。又过了半分钟摆布,我再忍。最后半分钟,我忍无可忍,板着脸,“我要穿衣服了。”
这回换上比较灵巧的语气:“我要穿衣服了哦?”
我还是呆呆看着她,也不点头也不点头,她立马不对劲了,起家叉着腰在我面前气躁地踱步:“大哥捡了个白痴返来不成!”
身后还是“哦”一声,再呆的我也有些怒极攻心,忍,忍,“都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