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东你的术后规复会不会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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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东悄悄一点头,“好啊。”
第二天,大夫撤了阿东的尿管,叮嘱阿东能够试着多坐会儿,多靠会儿,渐渐规复体力,为带拐下床做筹办,阿东承诺了。
这一天,阿静正扶着阿东在屋里走,久违了的阿静的手机响了起来,两人停在半路,阿静一手架着阿东,一手取出了手机。刚一接通,电话那头便叽里呱啦地一阵吼怒:“静,你在哪呢?我是阿紫!你个死丫头,持续往家里打了三天的电话都没人接,打你手机又不通,你跟我玩失落是吧?!你要急死我是吧?!我都将近报警了!你现在在哪呢?”
病房里静了下来,阿寂静默地喂完阿东剩下的一半苹果,帮阿东躺下,“对不起啊,刚才我太打动了!嗯,你睡会儿吧,刚才太累了吧!”阿东感情庞大的眼神看向阿静,听话地睡下了。
“叨教阿东,您要不要对投资方提出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