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刘翠和李凤萍再如何强辩,郭喜安都不为所动,将那一背篓给她们退了归去,今后她们再拿果子去卖,郭家姐妹都查抄得更加细心,让她们在村民面前丢了好大的脸。

孙家婆媳四人揣着那一百二十文钱欢欢乐喜地回到家里。

孙家有、孙家余是孙大娘的二儿子和三儿子,孙有才带着大儿子孙家康去给郭喜安家帮手盖屋子了,老二和老三在家,明天他们去地里照顾庄稼了。

最让刘翠和李凤萍窝火的是,一次她们去卖货时,郭喜安却从她们背篓里取出一半青色的果子,非说是不成熟的不收。

那果子在山里常见得很,现在能用来换钱,这功德谁不肯意?就算是家里大人忙不过来,家家户户谁家又没个小孩的?就是让孩子去摘,起码摘上一篮子,也能换上十文钱。

郭喜安在村里收买冰粉籽果的事不是奥妙,老程家的人天然也是晓得的,这么大的功德焉有不占一份的事理?

实在一竹篮的冰粉籽果,差未几就能出一斤的冰粉籽,可一样的数量,冰粉籽果只能卖出十文钱,冰粉籽却能卖出三十文钱,村民们天然都挑选了第二种体例,前面几近都是来卖剥好的冰粉籽的。

固然累,但是每天结束后看到二两多银子的进账,她便甚么颓废都消弭了。

刘翠和李凤萍偶尔地一次去镇上办事,偶然中撞见郭喜安在镇上卖冰粉,瞧着她的摊位被围得水泄不通的模样,可见买卖的火爆。

尝到长处的村民们就更加主动了。

孙大娘原是美意,不过她忘了与她熟悉的人家,也有本身熟悉的人家,一来二去,这事就在村里鼓吹开了,一下扑灭了村民们的热忱。

刘翠当时就忍不住:“我说郭喜安,都是一棵树上结出来的果子,能有啥不一样的,凭啥不收?”

郭喜安把背篓往她面前一推:“我之前已经说得很清楚,我只收黄色的成熟的好果,青色的未成熟,收来也没用。”

郭喜安便又想了一个招,第二天傍晚在村民们来卖货的时候,她大声向大师宣布:“冰粉籽果十文钱一竹篮,如果拿剥出来的冰粉籽过来卖,我们按斤收,一斤三十文钱,有多少我们收多少。”

越想越不是滋味,这类情感在刘翠和李凤萍带返来的一个动静后,一下达到了颠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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