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鸡兔都喂上,郭喜安才筹办做自家的晚餐。
服侍好京彩,另有家里的鸡兔,之前孵下的六只小鸡,这么段时候也长了些个头,明天孙大娘家送来的两只兔子,郭喜安已经隔了出来。
向佑向泽和小三丫个子太矮,底子够不到玉米包,急得不可,郭喜安便让大丫二丫掰了玉米棒子扔在地上,由他们三个小的捡了放到一边的背篓里。
提及这个事,郭喜春公然顾不得悲伤了,连连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咱家的那半亩玉米,早几天便能够收了,只是当时候我们住在棚屋里,家里屋子还没建好,收来也没处所放,我才没提,现在趁着气候好,是得从速收回来。”
鸡兔的糊口习性分歧,分歧适同笼圈养,她便在菜地中间又用木桩圈了一小块处所,把两只兔子养在内里。
“我们家之前的水稻种的比别家的都要晚些,现在稻穗还没全黄,但再之前种下的玉米和胡芋倒是能够收成了,我瞧着村里其别人家都开端在忙着秋收,咱家也能够先把村尾地里的玉米和胡芋先收了。”
在场的妇人们听了这话内心都感觉慰帖极了,更很有些本身路见不平的公理感,纷繁又安抚了几句,说了好一会话,才告别分开。
“姐你能这么想最好了。”郭喜安不想再说这个话题,换了个轻松的语气提及另一件事:
“是啊,你那夫家人也真不是个东西,竟无能出这类事,幸亏你们姐妹两个能相互依托,这日子今后也是能好起来的。”
郭喜春试了试眼角的泪,强撑出个笑来,“婶子们说得是,我早就对他们心冷没有甚么希冀了,但也没想到他们竟然还不放过,事到现在还敢如此厚颜无耻的上门,本日也是多亏了你们在场,要不然我们姐妹两个还不晓得要吃甚么样的亏呢。”
这玉米摘下来,还得运回家里,幸亏现在家里有驴子京彩,给她们帮了很多忙,郊野巷子狭小崎岖,没法用驴车,只能给京彩背上装好驮鞍,掰好的玉米用麻袋装好,再牢固在驮鞍上,一趟京彩就能运上七八十斤玉米,可给郭喜安她们省了很多力。
京彩扇了扇它的小耳朵,点头晃脑地显得很欢畅,明显郭喜安的嘉奖非常见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