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郭喜春又生起了另一层担忧:“可县令大人也说了会备案帮着寻觅细雨,这...到时候不会出甚么题目吧?”
看到县令发怒,李凤萍吓得跪趴在地上,不敢再信口开河了。
没错,为了保险起见,郭喜安还是留了一手的,本来另有些忧愁,上哪找合适的又能够信赖的“目睹证人”,成果详贵刚好有门亲戚恰是他们的邻居,通过祥贵去游说,他那老姑也是个仁慈的,当即就承诺了下来,还拉着隔壁的老姐妹一起。
“好!”那头高堂上的林县令已经点头,扬声叫来了唐卓:“唐捕头,你这就带上两小我去郭家细心搜索一番,万不成放过一个可疑点。”
郭喜安明白她的担忧,欣喜道:“没事,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如果官府找人这么轻易,也不会有那么多被拐的孩子最后都石沉大海了!”
林县令面色一沉,再一拍惊堂木,“荒唐,凡事都要讲究证据,就为了你一句猜想,就要搅得满镇高低鸡犬不宁?你可真是好大的口气!”
郭喜安点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想到甚么又忙放下茶杯道:“本日能这么顺利,还多亏了祥贵他姑姑和隔壁那位老嫂子,姐你一会儿把家里的鸡蛋捡上两竹篮,再打包些家里的吃食点心,让祥贵给他姑和那位老嫂子送去。”
林县令忍无可忍,狠拍了下惊堂木怒道:“李氏,你再敢胡言乱语,没有证据就肆意攀扯,信不信本官治你一个扰乱公堂的罪名?”
李凤萍惊骇县令官威,可又非常不甘心,咬着牙硬着头皮开口道:“但是大人,我家女儿最后一次呈现在人前就是进了郭喜安家,现在人说不见就不见了,要说和她一点干系都没有,如何也是说不畴昔的。”
不过郭喜安正垂眼看着空中,没重视到。
郭喜安面上无忧无惧,肃容道:“民女不做负苦衷,问心无愧,大人固然让人去搜!”
李凤萍一脸不成置信:“不成能!必定是她们勾搭通同一气,大人,你可不能被蒙蔽了啊!”
听了这话,堂上的李凤萍还没成心识到不对,旁听的程家丽已经皱起眉头,看着郭喜安不慌不忙的模样,她内心格登一下,生出不妙的预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