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醒起家道:“你甚么都别想要,来人。”
朱权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然后起家道:“他好大的胆量,竟然敢直接强夺财产!”
方醒看看站在他身后的几个年青人,点头道:“你们此次做的不错,算是一次历练,回书院后把此次的经历给那些门生们说说。”
江训出去安排人,朱权站在屋子中间,他低头看着本身的手:那双曾经握刀的大手已经变得白净细嫩,不输于女人。
“孽畜!”
江训绝望的伏地,用近似于哀鸣的声音说道:“殿下,新帝稚嫩,这是最好的机会,错过了……臣死不瞑目!”
“给了。”
江训面色惨白,安抚道:“殿下,可火器卫所未几啊!并且南边没有。”
“殿下,兴和伯来了。”
做买卖不怕,就算是被人说王府与民争利也不怕!
大明目前并不由止藩王经商,当然,你别太赤果果就是。
方醒把账册放下,耻笑道:“王府有爵禄,有地盘,加上经商,每年那么大的范围,可宁王倒是清心寡欲,差未几与世隔断了,本伯就想晓得那些钱钞去了哪!”
如狼似虎的官兵直接在南昌城里封了三家店,然后王贺也施施然的进了城。
室内很久沉寂,两人都是修道之人,倒也能安之若素。
“刚才本伯在收拢那家米店时,就算是强抢,可那掌柜还是说是私家的财产,这内里就只得咀嚼了!”
江训站在门内,有些愁闷的道:“殿下,那三家但是府中的财路,现在他封了南昌城的,怕是下一步就要把南北的分店都封了。”
小吏面如土色,要求道:“伯爷,此事不当啊!”
掌柜俄然大声喊道:“朗朗乾坤!朗朗乾坤啊!竟然有人强抢别人的财产,这位大人,南昌府不管吗?布政使司不管吗?就任由着旁人打劫?小的不平!要上告!要……”
方醒没理睬他,走出米店,站在门口叮咛道:“其他两家也顿时拿了,随后清理账簿,另有,王贺该到了吧?”
有朱棣在,没谁敢说囊括大明,以是他在等着。
小吏发蒙,掌柜伸开嘴,脸颊抽搐着,说道:“您是……”
江训呆呆的道:“他这是早有预谋,殿下,我们要动动了。”
方醒接过总账册,顺手翻了翻,问道:“可给了宫中吗?”
朱权呆呆的看着门外,头发狼藉,苦楚的道:“来不了了,火器!现在都是火器。我们就算是打造出了刀枪又有何用?”
一本书被扔在了地上,接着被重重的踩了几脚。
江训安排人去找方醒,返来就看到了癫狂的朱权。
……
方醒指指掌柜说道:“拿了他,然后找人清理这店里的账簿,转头报给本伯。”
“阿谁竖子也学了朱棣的那一套,逼迫!利用!一丘之貉!”
可朱权却目露怠倦之色,说道:“封了不成怕,可骇的是……那些账簿,府中每年那么多的钱钞去了哪?追根而去,那些藏在城外、暗里采买的铁料如何瞒得住?”
“很多了,巨富啊!”
“殿下……”
“伯爷!”
王贺这是在提示方醒:大哥,你可要抛清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