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正如方醒所说的那样，汪元现在是想招认都不得。
内里的惨叫声持续了一刻钟摆布愣住了，方醒回身，缓缓归去。
“传闻那些狗见了屠狗之人就跑，这是气味吧，看来你的手腕不错，本伯这就等着。”
方醒点点头，说道：“这位汪老爷养尊处优，你可要好生接待他。”
方醒很轻描淡写的就说出了筹算，仿佛这只是一个风俗。
方醒站着未动，一阵铁链的响声以后，扑过来的汪元就在他的身前两步外张牙舞爪。
方醒侧身看着墙壁上那块不晓得是甚么东西留下的乌黑斑痕，淡淡的道：“在欲望上你们和贩子没甚么辨别，目标分歧，却殊途同归。”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