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两名侍卫拖着朱济熿就往外走,他不甘的喊道:“陛下,臣冤枉啊……汉王要臣补偿晋王府两年的收益,臣……”
朱棣的神采一变,喝道:“无耻!拉出去!”
大寺人和朱棣的脸颊几近是一起颤抖着,两民气中都在腹诽着朱高煦的话。
朱高煦出去时,朱棣本是有些欣喜的,毕竟这个让人头痛的儿子终究消停了些,可顿时朱高煦就让他的欣喜变成了期望。
“传汉王来。”
等人被拖走以后,朱棣瞪了朱高煦一眼。
“陛下……”
来人自大的道。
方醒瞪大了眼睛,不敢信赖的道:“这还未几……”
朱高煦不平气的嚷道:“父皇,儿臣的那艘画舫但是花了一半身家才弄出来的,莫非他朱济熿敢不赔吗?那儿臣就到山XI去,把晋王府都给拆了!”
那方醒你能够用惫懒、睚眦必报来描述。就算是夸大些吧,最多也只能是大才罢了。
“叫出去!”
来人的自大不见了,有些难堪的道:“呃…也未几吧,只是……晋王府两年的收益罢了。”
当汉王到了以后,一见到朱济熿就喝道:“朱济熿,你这个缩卵的杂碎,烧了本王的画舫,烧死了本王的小妾凝香,你竟然另有脸来父皇这里告状?老子捶死你!”
晋王府两年的收益,这笔数字怕是能让朱济熿想去吊颈吧!
要晓得现在的藩王收益可很多,每年的俸禄、封地的各种支出加起来,那真是大明的顶级富豪啊!
朱高煦幸灾乐祸的笑道:“你倒是说呀,人方醒淳淳君子,你倒是歪曲一个给本王看看?”
听到这个哭喊声,朱棣的眉头皱得紧紧的,喝道:“去看看是谁?”
尼玛!
朱济熿满脸青紫,龇牙咧嘴的道:“陛下,那火毫不是臣放的,必然是方醒,阿谁奸滑的小贼!”
而王府里的人会如何看刚接办晋王位子的朱济熿?
朱棣捂额,感觉脑门在蹦蹦跳:“本日之事如何,你且说来。”
大早晨的,朱棣仍然在批阅奏折,并不时就某些题目与当值的胡广和金幼孜交换观点。
怪不得朱济熿敢冒险去告御状,本来是被逼到了走投无路啊!
朱棣看到了朱济熿高低垂起的右手,那手现在看着就和猪蹄一个样,肥肿肥肿的。
“并且……”
想想,如果然的赔付了,晋王府顿时就会处于负债状况。
茶杯摔得粉碎,朱高煦最后一拳把朱济熿打成了大虾,这才不爽的道:“父皇,您何必为此等小人活力,且待儿臣来清算他。”
朱高煦气咻咻的道:“方醒和你有何仇怨?你竟然敢这般歪曲他!莫非你想认账吗?”
朱高煦一脸委曲的道:“儿臣克日一向在编写兵法,深感劳累,本日就邀了方醒去秦淮河消遣,可就等儿臣和方醒去岸上用饭的时候,返来就看到朱济熿在燃烧,把儿臣的画舫给烧了。”
方醒接到了汉王的通报,不由捂头道:“这朱济熿好大的胆量,竟然敢去陛下那边告状,莫非不怕汉王过后抨击吗?。”
“哎哟!陛下拯救……啊……”
朱济熿单手撑着空中,昂首泣声道:“陛下,本日汉王曲解了臣,那方醒在一边煽风燃烧,他歪曲臣烧了汉王的画舫,逼迫臣签下了大笔的银钱补偿,陛下,臣真是无妄之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