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入夜后,大师才钻回到早已支起的军帐中安息,只留下少数军卒守在营地四周。
“这个……我记得只要一方印章,上头所刻乃是翰林蔡京四字。据那刻印妙手金大坚所言,这蔡京与人来往公文手札都是用的这方印,应当不会有甚么不对吧?”戴宗有些迷惑地问道。
这时,营里的那些早已安睡的将士也被吵醒,很多人都从帐中疾蹿出来,他们手中都已握上了兵器。如果孙途能看到这些人的表示必然会大感欣喜,这几个月的练习公然没有白搭,这支乡兵步队公然有些像样了。
在听戴宗把孙途看出马脚的前后说出来后,花荣几人皆都面露光荣之色:“幸亏有孙团练为人邃密,总算没有变成大祸。实不相瞒,我等确切是是以而来,那封给蔡九的家书上的印记倒是错的,一旦让其瞧出马脚,不但公明哥哥,就是戴兄你怕也将遭受不测……”说着,他又从贴身处取出了另一封手札来:“这是过后吴学究让他们重新捏造的一封家书,这上头应当不会再有任何题目,戴兄尽管送去,必能让官府将公明哥哥给押送出来。别的,晁盖哥哥他们也已全都从梁山泊往江州赶了,我们只是先行一步,最多不过三两日,其别人也会赶到!”
在戴宗看来,这一战略确切是再妙不过了。只要本身将这些公文手札交到蔡九手上,不管于公于私他都会按本身父亲说的办,然后把宋江押送去东京科罪,到时梁隐士等便有救他的机遇了。
然后他便一声令下,带着这支刚过完年另有些松弛的军队向北方挺进拉练起来。大要上看着孙途这么做是为了使麾下兵马从速从年节的氛围中走出来,但实在他却另有另一层目标,因为这边恰是戴宗返回江州的必经之路,他必须先见对方一面,以求万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