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深皱着眉头堕入到了沉默中去,荆一鸣在游移了一下后又神采凝重地说道:“府台,有一事我们也不得不防啊,那就是转运使衙门那边每年押送来的军中粮饷……这如果也被孙途给截了去,恐怕他们就更难制得住他了。”
而当府衙这边听到这阵阵喝彩时,很多人的神采都有些阴沉。因为那些职位低下的丘八拿到的赋税里有相称大的一部分是从他们口中夺去的,这让他们只要一想起就是一阵肉痛,也让他们对慕容知府生出了不满和思疑来。
孙途这时耐烦也已耗尽,开口送客道:“申推官,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情要说的话,就还请回吧。本官在营中另有诸多事情需求措置,可没空与你胶葛了。对了,另有一点也烦请你代为转告慕容知府,那些大户若想拿回自家宝贝还请他们按数将赋税送到我虎帐里来,不然……”前面威胁的话却不必说了。
见对方苦着张脸,孙途又是一笑:“并且就本官所知此人在青州确切盗窃了很多财物,但毕竟算不得大奸大恶,更没有杀伤性命。既如此,即便交由府衙措置,恐怕也不能重判于他,最多也不过是将他发配外州于军前效力。如此说来,把他留在我厢军里也就和这一惩办没有太大辨别了,你们又何必过于寻求这一情势呢?”
以是以后几日,府衙再没派人前来,而那些大户倒是乖乖地让人将大笔的赋税给送到了虎帐。如此一来,一向困扰着孙途的承诺粮饷题目是完整获得体味决。当以后孙途将这些赋税按商定地发到每个军卒手上时,全部厢军虎帐里更是收回了阵阵喝彩,这动静直震得满城皆闻,也让城里很多年青力壮的百姓都暴露了恋慕之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