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点小伤对鲁达来讲也算不得甚么,他当即徒手把刀从体内抽出,然后就这么拿着刀扑了上去。这下对方丢了兵器,再想与本身正面比武可就没有半点胜算了。
感遭到这一拳力道之大,韩本善的神采再次一变,敏捷今后撤步的同时,手腕再次急抖。那本已缠死在杖身上的铁链俄然就如灵蛇般活了过来,哗啦一声响,竟直接脱开束缚,那本来耷拉往下的那口刀也敏捷昂首,再次抹向了鲁达的咽喉。
而鲁达天然也明白这一点,以是见他往边上蹿去竟然也没有如刚才般穷追猛打,而是收杖自守,脚步迈动间,正面老是朝向韩本善,使其没法找到马脚偷袭本身的缺点。
已失先机的韩本善此时已来不及再飞出链子刀退敌了,只能握紧了刀柄横挡而上,使手中刀与禅杖结健结实地撞在了一起,收回当的一声震响。
四周那些人,包含已经从殿中抢将出来的邓龙等一干头子直看得目炫狼籍。他们之前但是见地过韩本善链子刀上的本领的,刚才还觉着这一刀不成抵挡呢,却不想竟被鲁达已如此奇妙的招数给破了去。
韩本善不敢有涓滴松弛,当下脚步一错就往边上闪去,同时看准机会手一抖下,链子刀已吼怒着直夺鲁达的面门。但这一下也早在鲁达的预判当中,只见他低喝一声,本来已横扫出去的禅杖竟敏捷回转,同时上提着正击在了空中那根铁链上,扭转间,竟把铁链给缠到了杖身上,这也让充满威胁的一刀立马见效。
“这不过是权宜之计,为的只是让梁山泊那些人前来帮我们击败官军。”陆渊呵呵一笑:“寨主觉着青州军强吗?”
鲁达却只是一笑,摸了摸本身的秃顶道:“洒家只是看不惯那家伙放肆的模样,此后只要寨主说一句,就是再多官军到来俺也不会撤退半步。”
“但是……莫非我真要带着兄弟们投奔到梁山泊下头去?”邓龙一脸的游移,这是他千万不能接管的成果,毕竟寄人篱下哪有自主流派来得安闲。
“寨主不是一向想做我山东绿林道上的首级吗?这回就是一个机遇了,只要我们能击败连破两山的青州官军,再加上梁山泊是以气力大减,你多年心愿就能成真了。”
“当然。”
但他到底不是等闲之人,即便人已失控摔出,却还是能做出些反应来的,当即手一抖间,链子刀缓慢飞出,恰好朝着欲图持续杀上的鲁达胸口刺去。这一下也出乎了他的料想,只能仓猝收步举杖相架,但毕竟是慢了一瞬,固然杖身击在刀上消去了一部分力道,但还是有小半截刀锋刺入他体内。
而这一下,倒是以他之短对敌之长了,论力量他天然是远比不了鲁达的,如此短兵互轰,胜负立即就有了分晓。只听韩本善闷哼一声,身子已缓慢今后飞去,口中更是喷出了大量鲜血,这一下不但生生震裂了他的虎口,还伤了他的脏腑。
被点到名的祁六祁文才忙承诺一声,又看了眼韩本善道:“韩老弟,那我们这就出发吧。”
“那你觉着梁山泊的人真能在不支出代价的环境下击败青州军?这较着是不成能的,说不定他们会损兵折将,乃至元气大伤。到了当时候,鹬蚌相争,我们便可当一回渔夫了。”
而直到这时,邓龙等人才把重视力放回到了鲁达与武松两人身上。对这两个新近才入伙盗窟之人,大师之前都有些疏离,毕竟一时不知其根底,可不敢委以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