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后,他才又问了一句:“不知这位钦差如何称呼,身居何职啊?”
钦差是甚么身份?那代表的但是朝廷和天子,天下数百州府县里头的数万官员无不以能交友奉迎钦差为荣,可这青州城里的人倒好,竟然用实际施动完整忽视了钦差的存在。别说几名首要官员闻报出城相迎了,连句问候都没有,这顿时就把统统人都给打懵了,乃至有人都产生了思疑——我们这真是钦差步队吗?
或许青州的军民以为这统统都是司空见惯的普通征象,但对城外那支钦差步队来讲其打击力可就太大了,看着这个比绝大多数禁军职位要高的官员被人当众责打,他们之宿世出的那点高傲情感是完整烟消云散,再看向这座远比汴都城小很多的城池时也不由生出了多少害怕来。
“鲁兄,不得如此无礼。”目睹鲁达唱黑脸获得了效果,共同默契的杨志便也上前唱起了红脸:“这位钦差还望恕罪,我等也是奉令行事,此番押送之物极其关头可不敢有涓滴疏漏,以是这位前来禁止时大师才会反应过激。但孙都监军令在前,我等也必须极力去做。”
直到这几百人的步队都走过后,散于四周的百姓们才堆积到一起,饶有兴趣地就议论起了此事来:“你们说,这是孙都监一早就筹办好的吗?”
鲁达一听他动问,神采又黑了三分:“林教头,有些事情我说了你可莫要焦炙啊。那陆谦竟然来我青州城了!”
“我虽未见过他,但同名同姓,并且又是禁军虞侯,除了他还会有谁?”鲁达恨恨道:“早知如此,刚才就不该打阿谁骑马入城的随员,而是该把他拿下,直接打杀了事,也好为兄弟你出口儿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