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所想并不影响他安抚唐枫,上前拍了拍对方肩头::“你不必自责,此事怪不得你。待会儿归去后好生把伤治好了,我自会为你讨还一个公道。”说着,他的目光已重新落到了那几个高邮军将领身上:“这事你们做何解释?”
不过他倒并没有怨怪孙钤辖的意义,毕竟跟着对方职位不竭进步,麾下可用之人也不竭增加,是本身不争气才落得如此成果,而在亲兵队长这一名置上,他仍然是兢兢业业,不敢有涓滴懒惰。
只此一战,孙途及山东军算是端的在金陵扬威,再无人胆敢轻视他们。
“我叫孙途,现为京东路钤辖。”孙途只能自报身份。而这一出口,几个将领的神采顿时就变了,满满的都是畏敬:“本来是孙钤辖,我等但是久仰您的大名,您但是我们统统从戎的表率啊。”
“钤辖……”孙途这么一说,唐枫内心就更不是滋味儿了,满脸惭愧地哽咽着,都不知该说甚么才好了。
“是吗?我如何就一点都瞧不出来呢?既然如此,你高邮军为何会在粮仓那边与我麾下兄弟动起手来,还仗着人多把我的亲卫队长都给绑了?”孙途见他们这一副崇拜的模样,还真就不好发作了,只能是寒了张脸问道。
得,只这一个答复,就让孙途完整没了脾气,这家伙还真是个只知吃苦的窝囊废啊。半晌后,他才把脸一板道:“那就把人给我找返来,如果入夜前还见不到范凤,我便叫人灭了你高邮全军!”只跟这些无关的部属人等计算明显有失身份,孙途只能针对那范凤动手了。
“末将……末将等真不晓得有这回事啊……人,人必然是范团练命令带来的,之前只要他在金陵城内。”几人这时为了抛清干系,直接就把自家下属都给卖了。
几个跟从孙途一道入帐的部下也有些傻眼,好一会儿才定下神来,玩味地扫视这营帐里的统统东西,随后才迫使那几个将领跪地与孙钤辖回话。这几人也没甚么骨气,被人几声斥喝就已吓得噗通跪地,连连告饶:“这位将军饶命啊,我们……我们与你们可没甚么怨仇,还请高抬贵手……”
“那范凤人呢?”
正说话间,帐外已传来禀报声:“钤辖,我们救出唐队长了,他就在这虎帐里关着呢!”只这一句话,便让刚才还否定的几个军官心下一沉,更加的惶恐起来。
金陵城西门外,数万官军分营驻扎。而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孙途竟只率三百余亲卫便杀得数千高邮军全无抵当之力。在一番冲杀下,不但留在外边的千余人马倒下大半,唉唉呼痛,那些留在帐内的兵将也没一个敢出头的,全都缩在门内,眼看着在孙途的号令下,有军卒取来了一柄大斧,就朝着耸峙在营盘中间的帅旗而去。
此时,这边营中的动静早已轰动了周边的上万军队,几近统统人都被面前几百人压抑数千军队的豪举给惊得目瞪口呆。旋即,很多人就开端四下里探听起这支凶悍军队的来源,当得知他们便是新近崛起,名声清脆的孙途所部山东军后,世人除了惊奇以外,也是大感佩服,暗自直道名不虚传。
“说说吧,之前到底是如何产生的抵触,是他们先挑衅的吗?”孙途立即转换了话题,扣问起对方来。
“末将不知……”几人谨慎地回话道,他们确切不知对方来源,并且孙途此番反击也没让人把灯号给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