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时,一个声音却从禁军中间响了起来:“王中丞,你当真不肯随我们归去吗?”
只半晌后,边门吱呀一声开启,王家门房没好气地问道:“甚么人竟在如此深夜上门啊?我家老爷一贯端方,入夜以后便不见客!”
但俄然间,一阵整齐却有力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到来,敏捷踩碎了这一地的安好,然后一队打着火把的禁军就直接杀到了挂着“王府”匾额的大宅前。没有任何的踌躇,便见着一个军卒上前,用力拍打起门环来。
青年军官却压根没有再答他的意义,一伸手就将之重重推开,然后拔步直往里闯:“皇城司受命缉捕要犯王申滨,有敢禁止者以同谋论处!”
那门房身材可比不了他强健,只一下推便已跌撞着今后退去,然后就看到无数禁军已跟着那军官一道涌入门来,这让他重生惊骇,赶紧大声呼喊起来:“你们做甚么?竟敢闯我王家府邸,来人,快来人啊!”
但程放到底没有把这些酒菜吃下肚去,本就心胸忐忑的他在听完对方的那番话后,更是觉着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你……你们之前可承诺我只此一次的。”
“皇城司受命拿人,叫王申滨出来!”一名青年军官虎了张脸踏步上前,语气森然地发话道。
“五天,最多五天。”此人说着,已经把面前的酒菜风卷残云般吃了个洁净,在结过账后便快步分开。至于程放,这时却连一口酒菜都咽不下了,只能是有些失魂落魄地坐了一阵,复兴成分开。
这倔强的态度,和敏感的罪名还真让王申滨的心头一沉,乃至连究查本身儿子被人打伤倒地的事情都只能放在一边了,当下就嘲笑道:“的确是一派胡言,欲加上罪!本官在朝中一贯行事公道,有口皆碑,岂会干出与甚么商家交友的事情来,更不知甚么辽人,甚么弓弩。你们速速拜别,要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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