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人也好不到哪儿去,当日我们提出前提后,童贯那边不就没了覆信了吗?真把我等兄弟当好欺的不成,想用时就来拉拢,没用了就想一脚踢开,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随后他又笑了下道:“如此看来,实在郭药师本身内心也没多少底气啊,以是才会想着借由我们和辽人之间的争端来自抬身价。乃至于,在我们来前,辽人开给他的代价必然非常难以接管,以是他才没有早些就应下此事。如此看来,我们成事的机遇还是不小的。”

而孙途几人则在那话以后就敏捷变了神采,几人相互对视了一眼,才由鲁达低声道:“公然那厮有所仰仗,竟然另有另一批首要客人在涿州吗?”

孙途点头表示认同,鲁达也好,武松也好,都不是只晓得用武力处理题目的莽夫,可谓粗中有细,这也是他一向都看重这两人的启事之一。当然,另一个启事就在于和他们确切友情深厚。

而花荣更是小声道:“将军,你觉着那人点破此事是出于偶然还是决计而为?”

听完这番总结,孙途嘲笑一声:“之前我就猜到此人不简朴了,现在看来,他比我想的更加贪婪。只是有一点我却觉着有些古怪,他凭的甚么敢如此笃定,就不怕我大宋官军出兵讨伐吗?以现在涿州城内的环境,就算我们不出兵,他们怕也撑不了几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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