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那但是我压箱底的东西,就让你这么说出来了。”肖晨抱怨了一声。
这话倒是肖晨当初和乐子岩闲谈之时所说的翻版,几近就是被乐子岩直接用了返来,肖晨干笑了两声也没回声。
“看你刚才在擂台上喋喋不休,莫非就没套出点甚么有效的?”乐子岩问道。
那一修的进犯乃是其蓄谋已久的绝招,一招之下,罡气丝线如同山洪发作沛然不成挡,即便是比之不朽金丹前期的一击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额,你当在场之人都是瞎子吗?”乐子岩面色一滞,倒是当即辩驳了一句。
“哟,肖兄还真是萧洒,守了大半天的擂台说不要就不要了。”乐子岩挤眉弄眼,神情中带着戏谑和说不出的欢畅。
刚才最后一招看起来肖晨好似占了便宜,实则却不是如此,肖晨此时右手已经发麻,在长袖的袖口内不住的颤抖。
“你此人还真是冷酷,瞧你还不足力,开口说两句话呗。”感遭到对方有将本身杀死在擂台上的意义后,肖晨反而动了心机。
此人并不是纯粹的为了杀人而杀人,固然其杀气深重到肖晨都有些心惊,但却没有那种狰狞嗜血的气味。
“看不出来,只晓得那功法仿佛是失传已久的《修罗血煞功》。”乐子岩大马金刀的坐在擂台边沿,手中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凡人做出来有些粗鄙的行动,其做出来却让人赏心好看,和你有一种说不出的萧洒气度。
脚下一顿,肖晨袖袍一挥倒是将一修的进犯尽数揽下,袖袍之上披发着莹莹五色光芒,身材一个卸力倒是将那铺天盖地的进犯尽皆反击了归去。
“应当不会是重明道,嘿嘿,莫非是重明道的仇家?谁不想重明道生长起来呢?哈哈,是厥后居上的真传道?还是同处一州的芜……”
“阿谁一修啊,我走了,你渐渐玩儿。”肖晨的声音此时从擂台下传来,其身形却已经极快的闪到了乐子岩地点的天机擂旁。
恬不知耻的肖晨点头晃脑自鸣对劲,却让擂台上的乐子岩实在是哑口无言。
“天下上如何会有你这么自恋的人,用‘恬不知耻’这四个字来描述你,我都感觉委曲了些四个字。”
见肖晨脸上的凝重之色,乐子岩轻声说道:“有甚么题目和我说,三派六道里,应当还能顶些用。”
“能看出那人的来源么?”肖晨此时倒是头也不回直接问着背后的乐子岩。
肖晨闻言倒是笑的畅怀,心中的阴霾被乐子岩一扫而空,“那是,论武功你高出我不知多少,但是论这嘴上工夫,你还需求多多历练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