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沿杉放下承担,回身一看,见来者是鲁北国的人,他们之前将烈马高价卖给朔国,当即黑下脸来。
马车直接被带到了彦国用来接待各国使者所建立的使馆中,杜沿杉下车后由馆内的小厮领到了事前筹办好的上房里。
“你!”
杜沿杉危襟正坐,所幸装醉,闭上眼睛不去理睬付扬。
彦国这些年从本身的从属小国里压榨到很多银子,连城墙也是补葺得富丽非常,比朔国好了不止一个层次。
杜沿杉单独坐在偏角一处,沉默地喝着闷酒,方才他提出的一些观点,彦国天子并没有采取,恐怕在很长一段时候内,朔都城需求持续向彦国上供大量银子和贡品。
“哦……差点忘了,杜大人已经不是国师了,”那人笑着说道,较着是想挖苦杜沿杉一番。
接下来便是参议目前的局势,各国之间冲突的措置,作为从属小国的使者想为本身国度争夺尽能够少的上供。
“冲犯之处还请包涵,”付扬还是笑着。
这段日子陆连续续有很多国度的使者前来彦国,城门口每日都有公公来欢迎使者们。
“这……我也是道听途说……”鲁北国使者有些心虚地说道。
“杜大人无需过于拘束,”坐在车厢里的付扬酒已经醒了大半。
“付大人本日的言行举止真是枉为彦国国师!”杜沿杉冷哼道,“若你再做出特别之举,别怪杜某翻脸!”
“你别活力,我不说就是……”付扬脸上带着两抹红晕,已带上一股醉态,“我只是看不惯你在那边得志罢了,朔国阿谁新即位的昏君……”
“本来如此,不知使者大人是否晓得十国之会为何要叫这个名字呢?”杜沿杉反问道,“之前这里曾有十个国度,才会召开名为十国之会的会晤,厥后此中一个小国毁灭了,为了持续传统的名字,我传闻会临时插手某个小国来充数,不知是不是贵国有幸成为了十国之一的启事。”
“拜见皇上,”世人纷繁向小天子施礼。
进了皇宫后,年幼的天子坐在大殿之上,神情严厉,涓滴看不出只要十三岁。国师付扬就站在小天子的身边,余光瞥见杜沿杉进入了大殿,朝本身的老敌手微微一笑。
说罢,他起家想要离席,这边的动静引来其他坐席上的使者重视。
“杜大人何必老是拒人于千里以外呢?”付扬摸着有些发红的手背,“我忍了四年才气见你一面,大人待我真是太冷酷了。”
“本来是鲁北国使者,”杜沿杉回敬道,“鲁北国建国才短短几月,便能受邀插手十国之会,真是令人吃惊。”
宴会到很晚才散席,杜沿杉所乘坐那辆马车的马匹俄然腹泻,没法持续拉行,刚好被出来的付扬撞见,对方顺理成章地提出了送杜沿杉回别院的聘请。
他在屋中歇息了半晌,略微清算了下行装,承担里的匕首令他想起了姜挺,不知对方现在如何。
“付大人,你醉了,这些话不要再说。”杜沿杉冷冷说道。
杜沿杉见状也举起酒杯,朝他一敬。
他就喜好逗弄杜沿杉,看一本端庄的杜沿杉起火失控的模样,常日里杜沿杉固然待谁都显得夷易近人,但却将本身内心深处包抄的滴水不漏,想要降服此人绝非易事,也恰是如此才激起了付扬的好胜心。
“哦?”付扬的猎奇心上来了,“杜大人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