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山脚下安排了很多炼丹师公会的弟子,可具有何前辈信物令牌的人,全部炼丹师公会也没几个。

“来人呐!把他们全数拿下!交予科罚堂发落!”

但是陈俊已经被四周人的鄙夷搞得急火攻心,再也顾不上甚么科罚堂、甚么宗门端方了。

这群前来帮手的人天然倍感冤枉,一个劲地死命挣扎,大喊冤枉。

啪!啪!

世人惊呼声中,陈俊阴沉着脸,恶狠狠地看着牧凡,狞声道:“没错!就是饱饮雷火之力的极品天雷木!老子用它赌你全数身家,另有你那条狗命!你敢不敢赌!”

陈俊看着他请来的帮手,死的死,抓的抓。

他脸上再次暴露狠辣之色,蓦地剑锋一转,对准了陈俊找来的那些帮手。

“这些人,我顿时抓去科罚堂严加鞠问,必然还师兄一个公道。”

只要他扎眼,就是街边的乞丐他都情愿收为门徒,收一个开脉境的杂鱼为徒有甚么好希奇的?

一口气拿出震慑世人的玄药以后,他又悄悄弹了弹珍宝阁的紫金高朋卡,晶卡之上鲜明闪现出一千万的余额,惊得世人又是一阵低呼。

陈俊此人不说品德如何,炼丹技艺倒是实打实的过硬。

“天雷木!吸纳了雷火之力的天雷木!”

不但能拿出珍宝阁最高贵的紫金高朋卡,卡中乃至另有一千万余额!

“长辈实在不想你被一个渣滓蒙蔽了双眼!长辈鄙人,情愿替您戳穿这废料的真脸孔!”

“啧啧啧,有人狗眼看人低,想不到人家真有钱吧?戋戋一个青袍炼丹师,还真没本事跟人比身家!”

那木头被一团紫气包裹,如同烧焦的柴炭一样,乌漆嘛黑,时不时另有电流在柴炭上一闪而过。

四周围观的人绝大部分还只是炼丹学徒,青袍炼丹师对他们而言就比如一座没法超越的鸿沟,他们那里敢等闲嘲笑?

此话一出,四周的挖苦声当即小了很多。

他一开口,面色煞白,不知如何结束的武师兄顿时计上心头。

陈俊气急废弛,牙齿咬得嘎吱作响,伸手从储物袋里摸出一块黑乎乎的木头。

“武师兄且慢!”

“娘的,你觉得老子没有宝贝?”

“若将此中雷火之力化为己用,只怕炼制玄丹的胜利率也能进步几分!”

“冤枉,冤枉啊!是陈俊师兄请我来的!我们帮他就是帮炼丹师公会,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武严气冲冲地赏了那些号令之人两个大嘴巴,怒道:“温馨!谁再大声鼓噪,老子拔了他舌头!”

“脱手的人都死了,我又没脱手,我犯甚么法了?放开我!”

“大胆!当着本人的面,你竟敢行凶杀人!”

“炼丹师公会的兄弟们,你们看到了吧,这就是你家的青袍炼丹师!怂狗,就是一条彻头彻尾的怂狗!我呸,连狗都不如!”

身为青袍炼丹师的他,何曾受过这类屈辱?

“只是证明丹道程度而不赌些甚么,你还没阿谁资格让我华侈时候。”

他不说话还好。

在他身后,一名个子矮小的弟子俄然指着牧凡腰间半隐半露的令牌,失声叫道:“他是何前辈的人!”

耳边阵阵惊呼声没有引发牧凡高傲之心,在他看来,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事。

牧凡饶有兴趣地盯着那块天雷木看了好一会儿,俄然咧嘴一笑:“赌!”

严峻的小眼神无处安设,视野底子不敢跟任何人对视。

就在他放肆非常的呼啸时,牧凡冷静地一拍储物袋,身前顿时飘出十余道灵气逼人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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