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馥仪也没理睬他,转头问听风道:“给皇上的东西呢?”
司马睿不为闹了乌龙的事儿感觉羞赧,也不为追在俞馥仪屁-股背面索要礼品羞赧,闻言反倒欢畅起来,再次挤到俞馥仪身边来,拿胳膊撞了她一下,嘚瑟道:“本来爱妃还是想着朕的,不枉朕疼你一场。”
“小兔崽子,竟敢打趣起你母妃来。”俞馥仪在他脑门上戳了一指头,然后问道:“你用心躲开的?”
司马琰却没接,给她推了返来,说道:“长幼有序尊卑有别,母妃还没挑呢,儿子哪能超出您先挑?”
俞馥仪没接这话,将话题绕回先前那边,诘问道:“您大门不走,仪仗也不带,偷偷摸摸潜进臣妾宫里来,究竟是为何?”
怎地一个个的都想让她生闺女,且不说能不能怀上,就算怀上了,转头生个儿子下来,两相一对比,还不得给嫌弃到泥里去?
听风笑着回道:“今个儿一早奴婢便打发李元宝带人送畴昔了,只怕皇高低朝后还未曾回过乾清宫,是以不晓得。”
“我不过随口一说,并不是怪你,你解释个甚么劲儿?”俞馥仪笑着白了她一眼,又道:“回完礼后,下剩的你们便分了罢,虽是些小玩意儿,到底是打法兰西漂洋过海过来的,也能让你们在其他宫人跟前长长脸。”
话音刚落,司马琰的小脑袋“嗖”的一下消逝在门帘后。
说完又孔殷的问道:“先前朕拿来逗你那洋侄女的布老虎放出来没有?没有的话,从速找出来,交给赵有福,可千万别发送给了旁人,那是朕留着逗宝贝闺女的,发送出去了也得给朕要返来。”
听风天然明白俞馥仪这是在指桑骂槐,忙共同的跪到地上,惶恐道:“娘娘恕罪,奴婢也不知皇上在此,不然一早就奉告娘娘了,便是借奴婢十个脑袋,奴婢也不敢坦白。”
司马琰刚强的给她推了返来,一脸当真的说道:“儿子这么大了,成日里忙着读书识字弓马骑射的,哪有空玩这些个玩意儿?倒是母妃,除了每日存候,旁的时候都只闷在宫里下棋打马吊,正需求这些小玩意儿解闷呢。”
因而她回道:“没放在里头,不过也没发送人,还在臣妾这里呢。”
您还能够更老练一点,真的!俞馥仪翻了白眼,无语道:“您不是有锦衣卫有暗卫么,想要晓得臣妾有没有说您的好话,只须叫他们监督臣妾便是了,何必自个亲身上阵?”
俞馥仪又推了畴昔,无所谓的说道:“你娘舅是晓得我的,晓得我甚么都不缺,送来的都是些轻巧的小玩意儿,最合适你们这般小孩子玩耍的,你听我的话,尽管去挑便是了,谁还能说甚么不成?”
过了年,才六岁罢了,六岁的孩子就聪明成如许,这是要成精啊?俞馥仪扶了扶额头,真不知该高傲还是该无法。
殿内世人齐齐蹲身,笑嘻嘻道:“谢娘娘犒赏!”
长春宫里,听风正带着小满在折腾俞绍仪送来的那十来个箱子,见俞馥仪返来,便呈了个簿子上来,说道:“娘娘,大爷送来的东西已经上完档子了,您跟三皇子瞧瞧,看中意哪些,就圈出来,奴婢伶仃收着,下剩的重新归置上档子,好给先前送了大奶奶见面礼的娘娘小主们回礼。”
俞馥仪不过说说罢了,也是想摸索下自打闹出了冯充华红杏出墙的事儿后他是否有暗中派人“庇护”自个,听他这么一说,晓得没有,她也就放下心来了,不然随时随地都得保持高度警戒,还不得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