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长春宫没多久,司马睿就跑来了。
又骂谷雨:“主子记性大也就罢了,你也不记得,你说要你有甚么用?”
“臣妾不敢。”俞馥仪微弯了下腰,然后扶着额头思考了半晌,这才将早已打好的腹稿抛出来:“原是与我交好的人,本该避嫌才是,只是娘娘求贤若渴,臣妾又想不出其他合适的人选来,只好举贤不避亲了。”
司马睿梗着脖子瞪着她,半晌后败下阵来,小声嘟囔道:“你有种,朕没种,对劲了吧?”
俞馥仪伸出右手食指,在他胸膛上戳了一指头,笑嘻嘻道:“哟,几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呢,皇上竟也会讨情-话了。”
真是个老狐狸,见风使舵的倒快,见二皇子成不了气候,立马就站到自个这边,不像之前当搅屎棍摆布逢源了。俞馥仪扯了扯嘴角,笑道:“到底是娘娘,臣妾就想不了这么全面。”
归去的路上,司马睿见谷雨两手空空,眉毛立时皱了起来,冲俞馥仪说道:“你说说你还无能点甚么,说了要借皇后的旧衣沾福分,转眼就忘了个洁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