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瞥了李元宝的背影一眼,迷惑道:“娘娘,您这是?”

他打了个哈哈:“还是爱妃想的殷勤,你尽管放心吧,朕转头就将勋贵后辈召进宫来细细遴选,务必给小师妹挑个文武全才的好人儿。”说着又一巴掌拍在大腿上,惊呼道:“瞧朕,竟把这事儿给忘了……前儿宗人府刚递了需求赐婚的宗室后辈名单儿上来,朕正忧愁上哪找这么多贵女来婚配,面前可不就有一个么?真真是妙极!”

处理了亲信大患,司马睿表情哪叫一个美呀,到了寝息的时候还镇静不已,抱住俞馥仪的脑袋在她樱唇上狠亲了一口,见她没有长篇大论的斥责本身,竟得寸进尺的将手滑向她身前,捏住了一只饱满的桃子。

不过毕竟不是纯真过来喝冰饮的,新一碗上来,他喝了几口就放下了,状似闲谈的问俞馥仪道:“传闻今个儿师母带着小师妹进宫来了,但是有甚么事儿不成?”

接着他又无所谓的摆了摆手:“爱妃不肯说也就罢了,只是太傅早逝,只留下师母跟你们两个师妹,朕于情于理都该好生看顾,如有难堪之事,你可不准瞒着朕。”

李元宝今个不当值,被小寺人找来时正在宫外御街旁的商店里闲逛,闻言赶紧骑马回宫,赶出了一头的汗,才跨太长春宫的门槛就哎哟哎哟的叫起来:“好轻易趁着天儿风凉想出去给您寻摸件像样的寿礼,成果才刚到御街,一家店都没逛完呢,小福子就找了来,这不,只得白手而归了。”边说边无法的摊了摊手。

俞馥仪与他对视半晌,而后低垂下头,轻叹道:“皇上体察入微,臣妾不敢坦白,却有件难堪之事……皇上也是晓得的,臣妾mm先前曾与林昭仪的兄长订过亲,只是林昭仪兄长去了,臣妾mm成了望门寡,顶着这么个倒霉的名头,实在不好再寻婚事,至今仍小姑独处。臣妾母亲今个带她来,一是来瞧瞧臣妾,二是想将她的毕生拜托给臣妾,让臣妾给她说门婚事,只是臣妾整天待在长春宫,又不像太后、皇后那般经常与各诰命们一处说话,哪有甚么好婚事说与她?真真是叫臣妾犯了难。”

“你觉得人家是你呢?能混到乾清宫当差,还被赵有福收为门徒的,哪个不是人精儿?何况我们那位皇上又向来不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哪些妃嫔合他的意,哪些妃嫔不招他待见,早就被这些近身服侍的摸个一清二楚了,只怕不等李元宝返来,宋小喜就寻个借口溜出去找自个徒弟了。”俞馥仪斜了谷雨一眼,打趣道:“像你这般脑筋简朴四肢亦不发财的,也就在我宫里地痞日子罢了,如果去了乾清宫,只怕没几天就被人啃的骨头都不剩了。”

见谷雨一脸不解的模样,她解释道:“同是先太傅的女儿,mm性子固然与我天差地别,但皇上倒是不知的,宫里有我这个‘女太傅’就已让他疲于对付了,若再来一个,岂不是要他的命?叫李元宝透个信儿畴昔,他晓得了,必是要给搅了的。”

“难为你想着了。”本来这身材的生辰快到了……俞馥仪夸奖了他一句,随即话锋一转,笑眯眯道:“也不必寻摸甚么寿礼了,我这儿恰好有件事儿要你去办,办好了,我内心欢乐,岂不比银子买来的死物强?”

瞧这番话说的,俞馥仪的确要翻白眼了,当代女人婚嫁都是父母之命媒人之言,哪能自个大喇喇的说想要个甚么甚么样儿的夫婿,还不得被拉去沉塘?另有他说的那些有才调肯实干的年青官员多数是豪门出身,心比天高的俞韫仪能看上才怪,还是别祸害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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