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同浩然天来临,学院当中,一声礼声响起。
霹雷一声巨震,堂堂王级传人的仁夔,被北辰一掌拍进了地底,只暴露半截身子在内里,内息造创下,张嘴喷出一口鲜血。
北辰虎躯一震,“浩然兄,你莫不是跟我开打趣,如此大礼,就为驱逐我这个后生小子?”
北辰拜别后,圣贤殿以内,前后有两位夫子打扮的老者来到。
“玄宗威仪,岂容你肆意踩踏,再有冲犯,定取你狗命!”
“小友远道而来,儒门自当经心,天儿,将高朋引进圣贤殿。”
对于北辰的气力,浩然天固然心中稀有,却没想到,他一脱手,就能让仁夔吃大亏,要晓得,仁夔但是儒心学院的王级传人,气力绝非普通。
“你找死!”
闻听此言,北辰眉宇微寒,身子刹时而动,欺近仁夔身边,“啪”地一掌,就拍在了他头顶上。
“浩然兄言重了,我毕竟是玄门弟子,不能改换家世,今次能以客卿之尊进入儒心学院,足感幸甚。”
“儒圣垂风,经卷传世,儒心学院已有如此盛况,就不知儒门七大圣地,又是多么风采。”
二人正自闲谈的时候,远处一队儒门弟子气势汹汹而来。一道挑衅的声音,传入雅亭以内。
儒门大开,正门迎客,儒心学院,已然是尽了最大礼节。
“开儒门,迎高朋!”
浩然天但笑不语,牌坊以后,再度传出唱礼之声。
论武台下方,学院弟子云集,都是一副看热烈不怕事大的,就连儒心学院别的一名王级传人,义府也来了。
北辰是云淡风轻,不怕费事,仁夔是一心要雪耻,趁便打压浩然天的气势。
“儒风之德,行教治世,有人请教,缘何回绝,贤人有言,有教无类,我辈后学,自当顺从,北辰小友心机聪明,资质超绝,让他学习我儒门事理,又有何不成。”
这位执掌儒心学院近千年的老夫子,眉头一皱,“天儿还真带返来一个刺头,这么快就跟相阁的人对上了,就让我看看,南玄宗高足,名动南域修真界的南玄宗小北霸,究竟有何手腕!”
双掌交击,无任何神通神通,只是对拼体内罡气雄浑。
北辰哂笑一声,右掌八荒功罡气凝集,一样推出了一掌。
四排执礼弟子恭身而退,浩然天引着北辰,进入儒心学院,来到了学院圣贤殿内里。圣贤殿,乃是儒心学院重地,上首儒圣画像垂立,腰悬戒尺,双眼含慧,教养天下之气,跃然画上,让人见之一敬。
“甚么龙争虎斗,这仁夔仗着爷爷是相阁亚相,一贯不把学院弟子放在眼内,今次是碰到了硬茬,你不晓得吗,方才还没能抗住人家一掌,被拍翻在地!”
“此子今次随浩然来学院,以客卿弟子身份肄业,院长冒然将他收下,是否过分仓促了?”
北辰一身滚刀肉,身后站着南玄宗,毫有害怕。
“这是天然,十相精研儒学,撇开其他不谈,护国有功,乃是我辈学子表率,十相以辅弼为尊,末相居尾,中间别离是亚相、季相、文相、书相、琴相、乐相、棋相、画相。辅弼诸葛春秋大儒,乃是大梁王国的镇国基石,长年戍守边关,对抗大黄王国,文成武功,功高弥天。”
“你要与我一战?”
“是我失礼,但北辰前辈可否与长辈在论武台上公允一战,也让后学领教玄门高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