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能觉出来,红笺的心跳得很快,砰砰,砰砰!
她搂紧了石清响光裸的脖颈,和他贴得更紧一些,亲了亲他的脸颊,嘴巴贴在石清响的耳朵上吹了口气,将那双修秘法一句句念给他听。
石清响只觉脑袋里“轰”地一响,好似自心尖上的某一处最早亮起了红色的火焰,刹时就伸展开来,熊熊烈火扑灭了他,哪怕就此化为灰烬也不能转头,甘之如饴。
“大造化符呀。”石清响憋着坏笑提示她。
他和她的新婚之夜是在烈焰峡谷,那一晚“霹雷隆”的响声此起彼伏,整条山脉远近火山口不时喷发,烟雾腾腾,就像彻夜欢庆的焰火。
“‘大造化符’,我记得另有一张的,呜呜,太疼了,我搞不定。”红笺委曲隧道。实在她也晓得,论起之前本身受过的内伤外伤,比这疼的不计其数,可这是两种疼啊,肢体交缠的旖旎仿佛会将这类疼痛无穷放大,令她猝不及防几近掉下泪来。
重塑神魂是个大工程,不成能一蹴而就,红笺到最后汗出如浆,力竭气虚昏睡了畴昔。
至于石清响混乱之下能不能听出来,又能记着多少,红笺实在是管不了那么多了。
固然石清响也不好受,但这并无毛病他纵声而笑。
石清响吻了吻她粉嫩的唇,红笺正在呼痛,被他分开唇瓣长驱而入,这是一个叫人堵塞的深吻。
人生美满,再无遗憾。
“像做梦一样。”红笺喃喃道。
就像当年她在苦修部讲经阁听到前辈大能讲经所言,“随心”境的道朴大师为后辈造了一条水灵根出来,这位道朴大师就是将苦修、生灭两部的传承修炼到了极致。
豪杰架不住一群狼,那一天他被一群大舅子、小舅子不知灌了多少灵酒下去,醉得一塌胡涂。
洞房……
红笺目光转了一转,这才发明一觉起来本身身上已经非常清爽,榻上也清算过了,被子盖到下巴,躺着非常舒畅,石清响只是随便披了件外袍,侧着身子躺在一旁守着她,手肘撑在枕头上,长长的黑发披垂下来,模样有些不羁。
阴阳均衡,更轻易感到到五行相生之道。
“醒来?”石清响含笑的眼睛间隔她的脸只稀有寸,只看他眼中熠熠的神采,红笺便忍不住升起一个庞大的希冀,颤声问道:“你……好了?”
“甚么?”红笺有些茫然。
没想到“覆水”带来的机遇还包含再一次洞房花烛。
待她终究睡饱了,展开惺忪双眼,已经又是一个新的白日。
石清响低声道:“我好高兴,要说像做梦,那也是我的感受,怕梦醒了空欢乐一场。”他停了停,又道:“是我不好。还疼吗?”
想到这里,石清响不由心中一怔,暗道:“不腐不破,我的天,不会像我想的那样吧……”
另有就是……她蓦地睁大了眼睛,满脸都是不成置信之色。
她的身材曲线小巧,透着一层粉色,如同飘落着桃花瘴的深海。水灵根,木灵根,天作之合,他自发是飘浮在桃花水上的一截乌金木,甘愿长生沉浸在她的旋涡中,甜美如此。RS
红笺嘴角不由高高翘起:“我看着也是,精力了很多。”他说好多了,那就是还没有完整好,不怕不怕,双修嘛,大不了多来几次。
水**融,你中有我,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红笺先前觉着本身有几分掌控,是因为她除了双修秘法,另有一个能够打仗到石清响灵魂的手腕,《大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