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卷红旗临易水,霜重鼓寒声不起。”
“此物必须妥当放好。”
“好诗!”
“你翻到第七页看看。”
柳如玉心中一动:“江兄如何说?”
“王公子,只要你比江寒先念出这首诗,那这首诗就是你的了!谁会晓得你作伪?何况他江寒不也作伪?”
“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
柳如玉会说话,十句话有九句是阿谀。
“哈哈,柳兄谬赞了。”江寒脸上暴露洋洋对劲之色,嘴上却谦善一笑。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仅是看到一半,王元就满脸惊诧,这江寒从未上过疆场,为何能将疆场的气象描述得如此贴切?这必然是他从别处寻来的!
这首诗他选得恰到好处,既是一首战阵诗,也没有描述疆场,只是书中的一个典故,如此一来,即便是夏启帝也不会思疑他。
王元深吸一口气,眼中的火光越烧越亮,沉声道:“好!明日我就将这首诗献给陛下!柳如玉,你为我办成这件事,我必不会虐待于你!”
柳如玉大吃一惊:“本来江兄早就做好了诗?”
如果这首诗是文臣作出来的也就算了,恰好是一个武将以后作出来的。
江寒回到营帐睡觉,柳如玉就抱着被子过来:“江兄,我想与你睡一个帐篷,彻夜长谈,你看可否?”
江寒嘟囔着,如同梦话,双眼紧闭,呼呼大睡。
“甚么?真的假的?不对,他如果四周网罗而来,作诗时怎会呈现异象?儒道异象需获得众圣认同才会呈现。”
帐篷宽广,足以睡好几小我,江寒和柳如玉各坐一边,望着内里的篝火,一边喝着酒一边聊着天。
江寒笑道:“这诗我早就有了,用心等王元挑衅再念出诗来,就是为了让他丢脸。”
持续往下看,王元就更加震惊,此诗写得极好,但他却从未听闻过。
他看到最后一句: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柳如玉忍不住出声赞叹,他持续浏览。
当然这首诗开端他没有想到,直到被王元激愤才想了起来。
江寒道:“哈哈,你不知,这些诗都是我搜索而来……”
柳如玉大喜,仓猝大拍马屁:“这首诗只是开端,王少爷得了这本小册,将来必然能成为大儒,官至一品!”
“虽说江兄未曾上过疆场,却仅凭《汉朝记》记录的一个故事,便写了这首战阵诗,只怕便是那些上过疆场的儒将也写不出来,我当真佩服江兄的才调。”柳如玉持续吹嘘。
柳如玉看到最后一句,心神大震。
这最后两句充满了忠君报国的思惟,若陛下看到,必将龙颜大悦!
“江寒那些诗底子不是他作的,而是他四周网罗而来的,这个纨绔底子不会作诗!”
营帐中,固然李广的身影消逝,但统统人都还没有回过神来,有两个武将在草丛中找到那块大石,发明青石呈现一个箭洞,蛛网般的裂缝密密麻麻的向四周漫延而出。
柳如玉看着他揣着怀里的册子,欣喜非常:“江兄,江兄,你醉了?”
“这是甚么?诗集?”
“那里,那里。”江寒笑着道。
起码也是闻州境的作品!
柳如玉渐渐伸手,从江寒怀里取出那本小册,在灯光下翻开,不由一惊,小册上竟然记满了诗词。
“江兄此次作的这首诗当真打了贺秀、王元他们的脸!江兄,你这临阵作诗的本领也太短长了!论诗才,在这京都当之无愧的第一。”柳如玉吹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