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是这类人,这也太……”
孙江道:“这些便是江寒与许月眠有龙阳之交的证据,乃我在三味书屋所寻到的函件,闻少,你来看看。”
“够了!你不要再说了!”闻明怒声呵叱道,而后对着江寒道:“江寒,我不该聘请你来,让你文名受损,本日之事,我闻明必然会死力禁止传出去!谁如勇敢向别传,我闻明饶不了那人!”
孙江嘲笑道:“承认你与许月眠有龙阳之交?”
江寒淡淡的看向他,说道:“承认甚么?”
“拿来我看看。”
闻明快步下楼,上前拿起一封,拆开看了一会,神采顿时大变,道:“果然是许月眠写给江寒的信……这……江寒,你真的跟许月眠……”
说罢,江寒的目光落在闻明身上。
虽说即便两人当真有那种干系,也并不违法,但江寒所建立的形象必将在一夜之间全然崩塌。
孙江厉声道:“江寒,你笑甚么?”
如果一经传开,江寒的名声可就完整臭了!
孙江道:“闻少何必替江寒说话?如许的人怎能成为儒门的表率,若传到全天下,难道让儒门成为笑话?堂堂儒门表率,实际上竟有龙阳之癖!”
孙江道:“闻少,此人敢做出如许的事,便不惧别人晓得。”
更何况他还留有三封函件作为证据。
“这些函件便是证据!”
江酷寒冷看着两人演戏,笑道:“你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双簧倒是演得不错!闻明,不消再假装了,仰仗几封不晓得从那里来的函件就想坏我的名声?只怕你做不到!”
孙江却道:“我不但要说,还要送给江寒一首诗!江寒,你听着!窗前厮杀汗水流,相拥入衾情悠悠。清楚都是男儿汉,却如伉俪不知羞!”
“证据呢?”
闻明大怒道:“孙江!不要再说了!”
这首打油诗让在场的人都是神采大变,这诗也太讽刺了吧!
“各位可记得十仲春二十二日是甚么时候?”
江寒笑着将手札举起来,道:“这封手札上写着,十仲春二十二日,许月眠与我相约三味书屋,趁月光行云雨之事……明白到时候地点。”
“呵,这件事暴光,怕是卫国公府也要被人嘲笑!”
“没想到江寒竟然有龙阳之癖,还与许月眠私通多年……”
江寒道:“我笑你捏造函件也不捏造得当真一点!就凭这些函件,你也想坏我名声,的确好笑!”
“好!江寒,我也让你死个明白!”孙江一点也不怕江寒撕掉函件,如果江寒堂而皇之把函件撕了,就更加证明他与许月眠有龙阳之交。
没错,孙江充其量不过是一个朱门的公子,背后的朱门远远比不上卫国公府,在闻明三番两次的禁止还敢持续抨击江寒,可见其底子就是获得闻明的答应。
“你们不晓得,那许月眠长得就跟女人一样,我第一次见到时也几乎心动。”
江寒拿起函件,拆开看了看,随后便是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传遍了画舫。
哪怕他之前作出了镇国词,是书山学海双魁首,一旦传出这件丑闻,也会成为他此生最大的污点。
江寒笑道:“不识好民气?一个不晓得那里来的墨客,竟敢在鹿鸣宴上攻讦我的名声,即便闻明多次禁止也敢持续攻讦我。他的底气从那里来的?谁给他的这类底气?”
而江寒脸上的神采还是安静。
江寒身边的姬阙神采大变,固然不晓得这些函件是不是捏造的,但如果不能及时洗清本身,江寒的文名只怕要大受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