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但是应当没有人赋性为恶吧……”谢晓清有点难以置信。
谢晓清躺在床上,还昏睡不醒,呼吸倒是已经安稳了,脸上也有了赤色。
“啊……”谢晓清听了这番话,公然又尽力思虑起来,半晌后道,“的确,他也有他的苦处……师父,你的意义是说,不要妄论对错,因为别人也有本身的态度,要相互谅解,对吗?”
“两位的诚意我感遭到了,吾徒既然没有大碍,这事就此揭过吧。”凌涟心中对劲,笑了笑又续道,“你们放心,探取传承之事,我定竭尽尽力。”
“将他治好,确是应当。想必颠末这事,夏侯家也撤销对我们的疑虑了吧?”凌涟淡淡道。
他这话听不出喜怒,惹得夏侯兄妹对视了一眼。
“不要妄论对错,不过,要不要相互谅解,就是由你赋性决定的了。”
“是夏侯老城主不放心我,要来探探我的真假。”凌涟微微一笑,“不消担忧,他不会再脱手了。”
凌涟看他一眼,先没答话,而是将手中的药汤给他喂完。
“有的。”凌涟不知想起了甚么,一刹时眼神悠远。
他没要仆人,顾问谢晓清的事都是亲手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