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我回到你身边,本来是想向你报仇,要你给我一个交代的。就算不能让你悔过,也起码让你赎还犯下的罪恶……可我仿佛等不了那么久了,也找不到那种机遇,但是现在……你终究落在了我手中,灵力受制,没有涓滴抵挡之力。”谢晓清低低隧道。

与此同时,抚在他肩上的掌心,再度探入灵力,一起游走,将他体内的禁制一一解开。

这一回他成心压抑情|欲,直做了大半个时候,才一泄如注。连凌涟都在他卖力服侍之下,泻了元阳。

“我还想……”谢晓清轻声开口,话没说完,脸便微微一红。

谢晓清闻言公然加快了行动,侵入之时也凶恶了一些,让凌涟不由双腿微微曲起,夹住了他的腰,唇间溢出呻|吟之声。

他身上也垂垂散出热气,情|欲的热流从小腹中涌出。从连络的处所传来的不但有阵阵快|感,另有极其舒爽的治愈之力,在逐步修复着他体内将近干枯的灵力。

谢晓清替他扩大过,行动又极其和顺谨慎,倒不是很痛,却非常折磨人。

他闭了闭眼睛,但滚烫的泪水,还是落了很多在凌涟脸上。

“你在那桃林中,为何会说出要我做炉鼎的话呢?你晓得上一回我有多……尴尬,却还鉴定我会承诺么?”谢晓清轻声问。

凌涟面前一阵阵发黑,本来这具身材只是灵力被监禁,垂垂地却连抬起手臂的力量都消逝了。元婴修士即便*被毁也能活下来,但谢晓清的指间凝集了大量木灵,倒是连元婴灵体都能掐灭。

“如果下辈子还能再见到你,让我当你师父吧,我能够不敷强大,但必然会豁出性命地护着你。我想让你晓得……这世上是有人至心待你的,你无妨也回以至心,能获得的,会比棍骗操纵这个至心人要多很多。”

他身为炉鼎耗费了大量灵力,神采惨白,手却犹自迷恋地抚摩凌涟满身,仿佛每一寸都不忍释手。淡粉色的乳|珠,被他揉了两下,就变成了素净的殷红。谢晓清的*又涨上来了,抵在他腹上。

师父在身负重伤之时,也仍然朝气固执,如荒漠上的野火普通,但这股朝气,也在从他身材里消逝,让他每一刻都比前一刻更加衰弱。

这时候本该旖旎万分――谢晓清的眼神却在垂垂窜改。一层浓厚的阴翳从他眼中浮了起来,连他眼底的情|欲之色,都在刹时被解除得洁净。

有甚么在心底倏然破裂,阴霾亦从眼中褪去。谢晓清仓猝将手指放开。

谢晓清运起灵力,掌心放出敞亮绿光,悄悄盖在了那勒痕之上。

凌涟浅浅地吸了一口气,身材本能地绷紧,又放松下来。他掩蔽在掌心中的红色印记,在谢晓清停手之时,再度悄悄消逝。

“我也不能鉴定你的反应,那天然是在摸索你。”凌涟道。

见凌涟似笑非笑,眉眼间却极其动听,便忍不下去了,干脆将他一把抱起,让他坐在本身怀中,好进入得更深。

凌涟没有说话,他也已没法出声。就算此时,他仍然神采沉寂。

这就是我想要的成果吗?

谢晓清也笑了笑,没再作声,只悄悄吻了吻他的肩。

身材被悄悄放平,谢晓清温热的躯体随即覆了上来。他半撑着上身,伸手抚着凌涟的脸,从眉眼,到唇,渐渐滑下颈项,在他胸口逗留。

“不必顾忌,”他低声道,“你这般我更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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