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献宝般地把挣扎不已、哀哀叫喊的玄色鸟儿递到穆白面前。穆白感觉这鸟真是宿世不修,莫名遭了灾。
“嗯。”南宫明显没有了解歇息日和习字习武有甚么抵触。
南宫不屑地看一眼两只鸟,眼里闪过一点跃跃欲试:“还敢找上门!我要把它们全数抓下来。”
穆白:“……”
穆白悻悻地目送他分开。作为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人,频频被一个小屁孩吓到,他也感觉有点丢脸。这一看,就发明院子里另有三个围观人士。南宫辙大风雅方地在一边看好戏,墙头上坐着一个不声不响的忠叔,李妈方才开了院门,笑眯眯地看着他:“哎呀,公然还是有两个孩子比较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