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再大一点的时候,他就学会了抵挡,直到再也没人敢等闲招惹他。只是当初旁人轻视的白眼,已经深深地印在了脑海中,挥之不去,时候久了,就成了心上耐久不愈的一个疤。
叶飞鸿道:“阿白,师父在哪儿呢?能带我们去找他么?”并没有为他先容几人身份的意义。
南宫辙无法地叹口气,看看犹自忿忿不已,筹算磨刀霍霍向飞鸿的弟弟和儿子,挥挥手:“鸿儿,先去找你左叔他们吧,今后再来好了。”
叶飞鸿不过是想帮左怀月出一口气,明显也没想到穆白会被打得这么狠,一时也有些慌了:“左叔,这……”
左常辉已将哭闹不休的小女儿抱了起来,叫道:“怀月!”打狗还得看仆人呢,毕竟是在人家家里,闹起来欠都雅。
之前的师父曾说过,穆白看起来没脾气,实在骨子里性子一上来,那就是天塌地陷的结果,谁都拦不住。
谁知小鬼抬手就一把扯住了她的手臂,紧接着,手腕上一疼,已经被人狠狠咬了一口,用力之大,仿佛恨不得咬下一口肉来。
“唔,晏儿说了不算,我大哥来了,要不要现在问个明白?女孩子家的芳华呐,一晃儿就畴昔了,也免得担搁了你。”俄然传来一个明朗的声音,世人转头看去,倒是南宫烨,身边是神采严厉的南宫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