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约莫宿世过得太不快意了,有些事便如何也忘不了。但明天把他打败时,却发明,有些事情完整没有本身设想的那么艰巨。”南宫清晏沉默了半晌,轻声道。

眼看安辰轩避无可避,俄然,他猛地一矮身,竟是就着半背对着南宫清晏的姿式,木剑向下划了半个弧,并不急于进犯对方身材,而是猛地砍向对方持剑的手臂。如果真剑,这一下子砍实了,岂不就得少一条手臂?南宫清晏急缩回击,却见安辰轩趁着他罢手收剑的这一瞬,猛地将剑身竖起,连人带剑直接撞向他的怀中。

如同之前统统人设想的差未几,这几近是一场一边倒的比试。南宫清晏完整把握了节拍,而安辰轩一向处于手忙脚乱抵挡的位置,时不时被带偏两步,有一次手中的木剑都差点被南宫绞脱了手。

安辰轩的这一招,便是眼看已无退路,抱着两败俱伤的决计,拼着进入对方的进犯范围,想要搏一把,看看谁的剑更快。――当年的南宫清晏便是这般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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