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
大红的鸳鸯戏水四件套被扯成了碎片,墙上的结婚照更是被摔成了渣渣。
“呜呜……我不幸的乖宝啊,这刚没了娘,爹又娶了新媳妇就变得跟后爹一样,你的命咋这么苦呦。实在不可,咱娘俩干脆一起死了算了,省了碍着人家的眼呦。”
“混账!老子最后夸大一遍,老子向来就没有重男轻女过。不然这么多年你娘就只生了你这么一个女儿……”
“我……”
被亲闺女扣上“封建残存”的大帽子,郝国平差点再次喷出一口老血。
可当他刚走进卧房,就看到除了床上,屋里到处狼籍一片。
“凭甚么?就凭我是他娘!如何,你粉碎了他的家庭还不敷,还想让他跟老娘离心分炊不成!”
“哼,这里是老娘的家,老娘情愿咋弄就咋弄,你管不着。对了,老娘差点忘了,郝国平啊郝国平,你小子胆肥了哈,这么些年竟敢一向骗我!
“郝团长,这究竟是如何回事?莫非说你真对把你含辛茹苦拉扯大的老母亲看不上眼,她刚来第一天,你就要把她撵回故乡去吗?”
唉,早晓得就不坐好几十个小时的火车过来了。归正这儿子是娶了媳妇就忘了娘,估计巴不得我这老不死的从速滚,省了留在这拖累人家呢!”
妇联主任魏红一贯看不起郝国平趋炎附势的做派,刚见到人就咄咄逼问道:
“甚么?不可!老太太,国平每月给你们寄四十块钱已经够多了,你凭甚么还要把他统统人为全拿走。何况那两本存折里的钱……”
“呵,我娘活着的时候只生了我,还不是因为你三年五载都不归去一趟。要真有了别的孩子,你就不怕本身喜当爹还真敢认咋的!还是说,你有甚么特别癖好不成?”
来岁腐败家里小辈上香就得带本身一份了吧!
说着,孙玉凤貌似真的悲从中来,再次流下眼泪。
“这……这……”
“行了,你也别这这的了。奉告你一声哈,那些钱票跟存折老娘已经拿走了,今后就交由我保管。不过你放心,我每月会给你一两块当零费钱的。”
现在见老太太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哭的好不成怜,顿时同理心作怪,赶紧就有人上前安抚道:“老迈姐,你别哭,遭到啥委曲咱就跟政委反应。实在不可上头另有大带领替我们做主呢。司令闺女咋的?司令闺女便能够仗势欺人不成!”
听了郝玫这话,莫雯姝只感受五雷轰顶差点被砸的晕死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