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石不动如山,看着孔监军身边的黄旗,扯出生硬的神采,“监军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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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孔监军伸来一根指头,按住他的茶碗,“别急着归去,再比一轮。”
傍晚时分,玄晏方才走进营帐,仇恨的叫骂便劈面而来。兵士们齐齐一停,面面相觑,有一个摸索地问道:“马瘦子,你真不是他们的人?”
只要司大人在玉京一日,秦石就一日不得翻身。
台上中年男人稳稳地朝两人作揖,眉眼中按捺不住的对劲之情。阿谁小兵狼狈起家,朝着两人仓促一礼,头也不回地扎进了人群中。
两人之间的默契让将士们忍不住喝采,王二上前与他并列,听他问道:“你如何上来了?”
像是初春冰面分裂,轻微如同东风,他闻声了长刀刀刃收回的崩裂声响。
日光冰冷。北风刮过,神武营很多人都冻得有些头昏。
这是被缇衣骑打下的第四个。
怀中一小瓶五色露稳稳披发着温热的灵气,在他经脉中游走。玄晏回了秦石一个放心的笑容,目光在场边的剑上掠过,提起了长刀。
孔监军视若不见,起家巡看一圈,朗声道:“剩最后一组,就不必那么拘束了。本监军决意让两位伙夫上场,搏诸位弟兄一笑。不知神武营哪位弟兄上来应战?传闻,有个从天而降的瘦子?”
几人又凑在一起,杂七杂八地说着明天的事。玄晏听得烦,转头要走,俄然想起甚么,问道:“你们可晓得秦将军与司大人的干系?”
秦石终究没忍住嘲笑。
他们迟迟不动,孔监军一个眼色,劈面两个壮汉忍不住动了。
但是孔监军恰好挑了他玄晏。
玄晏在神武营的死寂中,不动声色地站上了将台。
“他娘的,就晓得玉京那群牲口没安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