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晏敏捷回身,跃入隐元宫深处。
玄晏紧随厥后,与那人在隐元宫内四下追逐。
“玄凛老头儿,我师父的位置,坐着可还舒畅?”
好不轻易找到本性子对他胃口,修为也不错的。这等人物,就该圈在云门,陪他好好玩。
秦石还是背对门口,看不见脸,估计睡得正熟。不过,就算他醒着,以两人目前这不尴不尬的状况,也不会与他说话的。
脚步愈发敏捷,身形愈发矫捷,不消半晌,他便停在了隐元宫正殿之前。
开启玄天门五行大阵,需求掌门的太极金印。
火光不是到处都有,只在东北方向较为浓烈。即便如此,开阳宫里也不承平。他待在屋里,仍然能够清楚地闻声内里保卫弟子呼喝之声,应是起了事情。
清敏得了玄凛的眼色,正欲上前,忽听清鸿道:“二师姐――我且尊你一声师姐。你若不想死,就趁早滚得远远的。不然,死在昔日心上人部下,到了九幽鬼域也不得安宁。”
“灵净宫这两日要对你师父脱手……”
不过,清鸿他孤身一人,要拿下他,胜算还是很大。
这个方向能将隐元宫内的动静听得清清楚楚。但见流光横飞,声音不竭,清敏的呼喝在黑暗中分外清楚。他隐在暗处一阵子,俄然感觉有人在看他。
前次到过的殿堂中黑漆漆一片,独一的几盏灯也翻倒一地,四周都是交兵过后的狼籍。他遵循影象中的位置翻找一阵,却没有找到金印。
一想到今后的完竣日子,他就忍不住直咽口水。
玄晏略一思忖,皱眉:“那晚清敏带人走了,是你在背后偷袭灵净宫?”
不如,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一脚甚是凌厉,极其狠准。玄凛一震,喝道:“谁?!”
隐元宫殿堂深处俄然窜出黑影,海长老一振,俄然上前大喊道:“何方贼子!”
开阳宫在玄天门西南角,温馨而偏僻。他甫推窗,便瞥见内里冲天的火光。
清鸿轻笑,扯着玄晏衣袖不放:“师叔你委实是朴重惯了……他几个门徒都被我们剪除,连那几个记名弟子都闭门不出,恐怕殃及池鱼。何况有灵净宫挡着,为何不趁机放把火,让玄凛老头儿好好享用?你该不会还想着在统统人面前,堂堂正正地戳穿他吧?”
灵净宫能与玄凛两败俱伤最好,不过,他也得防备灵净宫浑水摸鱼。
当日之事仿佛重现,玄晏心神一荡,很快安静下来。
他感觉此人有些眼熟。但是夜色漫漫,对方行动太快,他又不敢肯定。
世人眼神异彩纷呈,清敏神采青白交杂,怒道:“说甚么胡话?!”
清鸿如入无人之境,神情落拓地坐在屋檐上,腿脚来回闲逛。他笑嘻嘻地扫视世人,一一打号召:“海长老,来者都是客,别蒙着脸了。小侄晓得你咽不下这口气,转头我把玄凛绑起来送给你,你爱如何打如何打。”
匕首跟着身影起落,将树上藏着的人逼下地。清鸿讪讪地笑,双眼波光潋滟:“师叔……”
他闻声了些不一样的声音。
或许是突遭攻击,玄凛不放心,将金印带在身边了。
玄凛平静下来,朝清鸿皱眉:“师侄,你莫要悲伤了,大师兄已经不在了,节哀顺变。”
台上打得狠恶,台下猛地刮起烈风。世人齐刷刷转头,只见云岳被摔在场边的树上,七荤八素的抬不开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