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了廖至公道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从半山腰赶来声援的人,已经将那些残剩的刺客给一个不剩地拿了下来。帝后二人在这场骚动当中有惊无险,除了遭到一丝惊吓,其他的都无缺无损。
“你们是谁,为甚么要来刺杀皇上?!”百里于道神采一沉,愠怒地望着面前那被逼迫跪下的几名黑衣人,“识相的,最好从速给本官一五一十地招出来!”
眼看着此中一人手里的长剑就要落下,正在此中缠斗的罗柔高呼一声:“老爷把稳!”
接下来该当如何做,到底应当如何做!?廖至公攥着剑的掌心已经被汗水渗入,他能够在疆场上批示着千军万马,哪怕是面对气力比本身更加强大的敌手,都未曾有过半分失控。但是现在,他却不成节制地感遭到了一种庞大的茫然无措。
先前他就只安排了一人罢了,这件事晓得的人越少,就越隐蔽,参与的人越少,措置起来也就更加轻易,可现在,这厥后的几人究竟是从甚么处所来的?!
百里于道独一的嫡子,是死在皇上的号令之下,这件事廖至公也已经探听了个细心,这一回,他安排这刺客来,就是为了将这刺杀皇上的罪名,扣到百里于道的头上。
那寺人刚喊完护驾,便被一剑刺了个透心凉,世人慌作一团,四下躲闪,侍卫冲上前去想要擒拿住那刺客,不料这刺客的武功却非常高强,他们底子就不能近身半分。网
跟从在皇甫翌辰身边的知名,也做出了防备的姿式,将皇甫翌辰同百里秋水二人护在了身后。固然他确信,只凭罗柔一个便不难处理掉那人,但他还是打起了十二分精力。倘如有他在的处所,还令公子受了伤,那他即便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百里爱卿,你的伤口如何样了?”见他还能走动,只是伤口处另有些渗血,皇上看来也像是微微松了口气,在这一剑过后,皇上对于百里于道的态度,已经较着有了些分歧。
此次他的打算是在出行之前,才临时安排的,他确信如许一来,即便是百里家有再大的本事,也不会有体比方此敏捷便探听到统统。
莫非说,是本身的儿子唯恐此次的打算有误,便脱手做了多余的安排?廖至公下认识地便看向了廖于海,却发明对方也是一脸茫然到了顶点的神情,廖至公的心重重一沉,这究竟是产生了甚么事?!
廖至公额角的盗汗已经冒了出来,这挡在皇上的面前,以奋不顾身救驾受伤来博得皇上信赖一事,本来该当是他来做才是,可现在这事情如何阴差阳错,反倒是成了百里于道的功绩!?
百里于道又打单了几句,但不管从他口中说出如何的话,那几人的嘴都像是被封住了普通,就是连半个字都不肯吐出。
那寺人的尸身刚倒在地上,鲜血还未曾染透它脚下的地盘,便又听到几声吼怒,从那黑衣人本来跳出的处所,竟又齐刷刷地跳出了别的几名,与先前打扮的一模一样的黑衣人!
这一声尖叫过后,罗柔便用力抓住了百里于道的肩膀,看似是想要将他拉到一旁,夺过那飞速刺来的剑,行动却用心放慢了一拍,只听百里于道痛呼一声,那剑已经刺进了他的腹部
事情就产生在本身面前,皇上天然也看了个清清楚楚,当下大为动容,“来人!百里爱卿护驾受伤,快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