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殿下,您这是……”在一世人的窃保私语当中,百里于道恭谦地开了口,“您这伤是……”

因为她的不回应,氛围一时候变得有些胶着了起来,正在此时,一名丫环低着头,快步走近了过来,双手抄在一起,拢在袖中,像是正端着甚么东西普通。

“这女子刚才拿了匕首上来行凶,这企图筹算行刺皇子谋反之事,不知百里大人筹算如何措置。”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宇文润眉心模糊抬高了下去,脸上已经连一丝笑意都看不见了,那俊美清秀的脸上,现在却模糊透出一抹令人喘不过气的压迫之感。

“你不消感到这么不测。”宇文润笑了起来,唇角勾起一个温和而恰到好处的弧度,“前些日子,我们是不是在醉风楼见过?”

“百里大人。”宇文润脸上本来那儒雅的笑意,现在已经仅剩薄薄的三分,他的视野冷冷地扫过地上的百里可青,“这女子也是府上的人么?”

“大姐姐舞姿曼妙,那支落花舞更是跳得素净不成方物,秋水看过以后,只会满心赞叹大姐姐的才调横溢,构思精美,其他的设法,则是半分也没有。”

百里可青的一张脸,模糊泛出一丝惨白且乌青的寒光,一双眼睛狰狞地凸起在外,惨白的眸子四周充满了猩红的血丝,就像是随时都要滴出黏稠的鲜血普通。

“你受伤了?”借着灯笼的光,百里秋水见到一丝暗红自宇文润的手腕处蜿蜒而下,毫无疑问,那是正在流滴下来的鲜血。

百里秋水微微一笑,固然是笑,可神采当中却看不到半分亲热,那抹笑,不过也只是因为客气罢了,端端方正,让人挑不出半点错处,可也看不到半分真意,一如现在同她口中说出的话普通。

“曲解?”百里于道早已经惊得将近魂飞魄散了,现在宇文润说的是甚么,他老半天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百里可青?”百里秋水眉心在刹时拧紧了起来,“你如何会在这里?”

“你跟我不消如此拘泥的。”宇文润像是有些无法,“我只是感觉你阿谁酒杯玉簪歌,实在是成心机的很,并且,之前那支落花舞,你看过以后的感受莫非不是跟我一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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