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摸着下巴，龇着牙，问：“那你还记不记得，那人要给你身上种的石符，是个甚么模样？”
虎子这一返来是为了给民联团通报谍报，趁手的兵刃没有带在身边，符纸和纸傀儡也只不过带了少量以备不时之需。固然这个所谓的素娥没有达到能撑起一家堂口的大妖的程度，但也不是平常小妖精能比得了的。以是在虎子看来，等他道破素娥女人的身份以后，免不得要动起手来，说不上是一场恶仗，是有几十招要走。而看对方身上妖气浓烈的程度，想来修行的光阴也不短，说不得有几招保命的遁法，本身一定能够留得下她。为此，虎子还筹办了一些背工。
“多谢仙师部下包涵。”素娥仍旧有些腿软，却还是撑着桌子站起来，向虎子道了一个万福。
虎子脸上带着坏笑，把酒推了归去，说：“素娥女人，这但是挂了三盏红灯笼。今晚过后你的身价要翻着翻儿的往上涨了，就只是请我吃一杯酒罢了？”
旁人只道是这位爷出够了代价就在房里等着，没多作他想。看起来素娥女人也是如此，进门坐在了虎子身边，先是给他倒了杯酒。只不过这杯酒虎子没喝，反倒是给它推了返来。
虎子笑了一声：“人样学的不错，想来已颠末端走尘凡这一关了。哦，对了，你‘自小’是在这长起来的？尘凡炼心时候够久的呀？”
“小仙明白。”白醒春又到了一个万福，持续说，“我乃是受人言化形，本就以仿照生人好久，报恩后回山修行半个甲子出山想要体验尘凡，没想到刚出来就被一个妖道掳走了。那妖道本领通玄，我不是他的敌手，只能是听凭他如何如何，轻易偷生。”
“小爷您这是如何个说法？”素娥女人娇笑一声，媚态尽显，“我明白，到我们东风苑来的，图的都是个欢愉，没有甚么别的设法。只是小爷您能够不晓得，我本来是这楼里头的一个粗使丫头，不像我那些姐姐从小就被养着，又会操琴，又会讲笑话，还能唱个小曲儿给各位大爷解解闷儿。您如果心急……我现在把床铺给你清算了呀？”
现在虎子已经不是初出茅庐的时候了，学着彭先生的口气，提及这一套话的也是有模有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