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媚的嗓音从火线传来,倒是之前一度消逝的花蛇踩着诱人的猫步,缓缓地走了过来。
“你,你杀了我吧!”张渝衰弱地要求道,那绝望的神情如同面前之人是天国的恶魔般。
瞧这景象,就算用脚指头也能猜得出来,张渝方才到底被花蛇折磨得有多惨痛,要不然岂会这般求断念切。
冲动之下,三人行动也是利索了几分,很快便将那头蒙受重创的毛僵给补缀了。
离开穿心锁的锁链后,王焕便将规复自在,玄微自认吃了系同一个暗亏,如何情愿竹篮打水一场空。
花蛇涓滴不觉得意,俯下身悄悄地拍了拍张渝的脸颊,旁若无人地自语道:“啧,真是狼狈啊!不过没干系,姐姐会好好疼你的!”
“大师无愧为灵禅寺的高僧!”玄微拱手一礼,浅笑着说道。
虽说张渝曾经助纣为虐,但杀人不过甚点地,花蛇这么做貌似有些过了。按理来讲,悲天悯人的普济最是容不得这类事情,但是奇特的是,普济现在竟然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
顺手将张渝往身前一甩,花蛇浅笑着拍了鼓掌,随即悄悄地吹动手指甲,娇滴滴地说道:“真是不听话的孩子,害得我刚涂上的指甲油都花了!”
场上局势可谓瞬息万变,哪怕普济这位高僧一时候也有些发楞,更别说特部几人了。
披垂的长发乱糟糟地黏在脸上,稠浊着感染的泥浆,勉强还能辩白出那人恰是方才被王焕用来探路的张渝。
就在玄微拽住王焕的顷刻,王焕像是发疯了普通,手脚并用地爬着,恨不得离得玄微远远的。
措置完毒雾的普济微微点头,二话不说便是来到玄微身前,双手结印按在了王焕气海之上。
“无上天尊!天晓得贫道每天都接受了些甚么,真是太不轻易了!”看着对穿心锁留下严峻暗影的王焕,玄微不由自我安抚道。
“普济大师,您不筹算干与吗?”玄微如有所思地看了眼普济,小声地扣问道。
“哟!你们这边完事了?”
“阿弥陀佛!济世救人本是我佛门中人之责,施主严峻了。”
也无怪普济会这么想,毕竟作为六合观的老邻居,他天然清楚六合观曾经的秘闻之深,哪怕现在式微了,好歹也会传播一些宝贝下来。
灵鹤神采一黑,想也不想就回绝道:“不可!此人与那邪修有着千丝万缕的干系,必须一并押送回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