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我也没胡想太多,背了承担就跟上去,这一夜疲于奔命,刚才那一阵歇脚,腿上的肌肉刚放松,现在一使力,酸的要命,仿佛在快速熔化的冰,随时都会倒下去。

我不晓得将来如果真到了那一步,会不会有人来救我,如果是瘦子和闷油瓶,我坚信会,可惜,这些人都不再了。去了长白山存亡不明的闷油瓶,失落的瘦子,死去的解连环,一年进步入天渊棺椁的三叔,这些会在我流浪时丢弃性命救我的人,现在都不在了,那么只能换一种体例,换我去救他们。

就在我内心痛骂德国人没心没肺时,我的狼眼一晃,视野里竟然呈现了一张人脸。

阿谁位置本来长着一个冻疮,厥后被那种蓝色飞虫咬了,冒了一片红彤彤的肉糜,现在,那些不法则的肉糜竟然爬动起来,我只觉到手指痛痒的短长,随即,那些肉糜一个个脱落,掉到了地上,这时,落在地上的肉糜里,竟然钻出一条蓝色的蠕虫,如同破壳的小蛇普通,渐渐爬出那层肉糜,在雪地里爬动。

想到这里,我一咬牙,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从腿部抽出一把匕首,靠近德国人,道:“你忍着,我尝尝能不能把这些东西快点弄下来。”德国人全部身材已经痛的在抽搐,四肢如同被电到普通,摆出各种奇特而诡异的外型,也不知有没有听明白我的话。

德国人也不知着了甚么魔,跑的极快,我打着狼眼往上追,未几时,他的身影就消逝在视野里,也就是说,他起码比我抢先了两百米。

这虫子比蛆虫还要大些,身材是透明的,内里的肠道经脉清楚可见,表面包着一层褶皱的淡蓝色皮,也看不清头尾,我脑袋一炸,心中恶心的要命,赶紧拿着衣服将那些虫子扫下去,这一下力量太大,很多虫子都被我按扁,擦成一道花花绿绿,肠道身材都被磨碎,沾了汁液的处所,顿时火辣辣的痛起来,也不知这虫子体内是不是带了毒。

那张如同血尸一样的脸上,颗粒一样的肉糜在渐渐脱落,有些落到了我的脖颈里,那边的皮肤已经被冻的麻痹,我竟然没有任何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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