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忸捏,只是得了门遁法神通。”连河听此放心,遂把获得《千莲遁法》,直言相告。
“方才接冲薇师侄传讯,言及在不周山收了名登顶九九天梯的弟子,尚在想派门下何人前去接引。
明秀想到昆仑收下的天赋女子,玉涵芝,不过才几日工夫,就传得天下尽知。
从大草原奔腾而出的银河,犹若一条玉带,拦住了天山群峰。
连河也是下认识接住,刚要膜拜施礼,却被定光真君阻住,和颜悦色道:“去吧,好生修行!”
连河尚未动步,定光真君就捋须笑道:“此来神洲,这小辈已与我有两面之缘。此乃缘分使然,不好令其白手而去,免得他日龙华会首,遭你神洲同道嘲笑了去......”
“也罢!”定光真君拍拍身下龙马耳朵,打着筹议道,“龙七,将那枚果子给他,可好?”
“弟子连河,出身蛮州,敬慕银河宗无上妙法,特来投拜,万乞收怜!”
各方或明或暗权势,都耐不住蠢蠢欲动,不由忧心忡忡。
“谨遵掌西席兄法旨。”明秀微作躬身,“干系宗门祸福,老婆子义不容辞,苦修之余,不过是费些心神罢。”
三人稍一愣,又兀自点头。
因他处世圆润,长于寒暄,以是银河宗在诸宗大派中,也算游刃不足。
后经明光、冲守两代掌门,韬光养晦、长袖善舞战略,才元气渐复,初露峥嵘。
就驴下坡,张口吐出一手掌大小,婴孩状,晶莹如白玉的果子。
水阻峰步,峰逼水绕。
不谋万世者,不敷谋一时;不谋全局者,不敷谋一事。
虚空老者,一起默言,现在可贵说这么一番话。
独留下如有所思的掌教明光,及白发苍苍的坤道明秀。
心下甚是对劲,道:“不错,单木灵根,此前可学了甚么功法?”
一条接引金道,直通连河脚下。
只见他,着玄底绣金色水纹道袍,度量拂尘,身材高大,凤目疏眉,仪态端庄。
眼界、气度、资质,都是一流中的一流,连河不由感慨。
龙马似是听进定光真君之言。
连河一起随冲守,倒也大抵浏览了银河宗概貌。
连河一时,甚感压力不小。
约莫210年前,适逢九莲道宫开启。
“银河掌教安在?”
他也不过随口一问罢了。
反而是,非常和蔼,言语举止得体有度,令人不由靠近。
随又似发觉甚么,言道:“得冲薇真传言,你曾登临九九天梯,可有所得?”
幽冥、天池二宗,借口“天魔幽影”,联手发难,围攻银河宗,致其元气大伤。
心下遂对银河宗,生出几份神驰与等候。
明光掌一宗之事,早风俗对任何一事,都思虑全面。
不愧为修仙圣地大宗门,侧重培养的掌教弟子。
冲守一愣,而后应诺:“遵掌教法旨!”
群峰之间,长年云遮雾绕,偶尔可见层层叠叠之亭台楼阁,殿堂台观,或金碧光辉,或古朴持重,仿佛一派仙家府邸。
“守法旨,掌西席兄所虑甚全,师妹我就放心了。”明秀见明光短时候,就能作出这般定夺安排,心下更是对这位临危受命的掌教,佩服有加。
“恰是靠着这个传自上古的大阵,我银河宗才躲过数次灭门之祸。”冲守意有所指,“宗门弟子有外门、内门及真传之别,却和别派分歧的是,我宗并非牢固师徒传道授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