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法神将?”
每二十年一次,以弟子论道体例争夺一洞天秘境,下个二十年掌管、利用权。
“天池宗又是为了西林论道而来?算算日子另有八九年工夫吧?”半空中,遥遥传来一个声音。
飞舟掠过莽莽群山,三人一起无言。
一个分神,更被随即而来的一道神光打中,远远跌落在一棵大树下,口吐鲜血,明显受伤不小。
“这位师叔,看似温润,却不料性子如此火爆!”
同掌柜的打了声号召,两人相径上了二楼,而连河在上楼的时候,一个劲盯着一楼的两个粗暴大汉看。
对着刘建拱手一礼道:“抱愧,宗门传召,需马上返回,告别了!”
他说这些时,还递了个眼色给赵守仁。
因赵守仁已玉液筑基,早已辟谷。且修道日深,连河炼气九层,也达到了半辟谷状况,两人都是浅尝辄止的吃着酒菜。
而此时的赵守仁,刚到玄道阁。
固然赵守仁已传音,说其名李冲道,乃是一名热中炼丹之士的长老,应当正值守坐镇坊市,发觉有异,才来此处。
劈面几人,看着被砸得粉碎的酒桌,实难信赖这酒桌,是面前这个温润如玉的还丹修士砸坏。
他天然是成心拖住三人,边说就先行坐在一旁,施施然从怀中摸出一条汗巾,当真擦了擦手。
连河虽修道日浅,但也知昆仑作为玄门魁首,行事严苛、乖张,私底下惹得很多宗门抱怨甚多。
但现在刚出得坊市,赵守仁就放出一条玄色飞舟,号召二人:“这玄舟是宗门配发,代步较御器快上很多”!
他们面露不善之色,乃至有一人已经抓向身边放着的佩剑。
“师兄,别理天池宗那群家伙,他们就是昆仑的一条看门....”
见此景象,只见赵守仁祭出一道金灿灿的符,一道金来临临此地,一个金色铠甲的神将呈现在赵守仁身边,其气势看上去硬压对方一头。
连河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位还丹师叔。
出得玄道阁,仓促北返。
“吃我一剑!”
“还是请三位天池宗道友,就刚才的事给个说法吧?”赵守仁平埋头神,步步紧逼。
陆伯言一记飞剑,此时已至游神面门,却被算盘横挡。
“就为这个?”
上得二楼,赵守仁率先在一靠窗空桌坐下。
白袍男修见此,愣怔一下,才道:“贫道天池宗林敬,奉少掌门之命,特来布告银河宗,九年后两派论道,准期停止。”
“三天”之宗,停止了数千年的“三宗论道”,也变整天池、银河两宗的西林论道。
两人闲谈之际,那饭菜也已经被摆了上来。
即使天池宗与银河宗干系本就不好,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地来银河宗要地拆台?
连河定眼一看,那炖豆腐鲜明是一盆狗肉,连河和赵守仁神采一黑,是谁施下把戏,竟要他们破禁。
三千五百年前,在昆仑策动的“射日之征”将大日仙朝、九莲道宗一举毁灭后,天山宗也遭灭派。
粗心轻敌的陆伯言,肩膀中招,鲜血直流。
似是真收到了宗门传讯,要急着返回,想开口扣问却又怕不便利,只好忍着猎奇。
但如有歹意肇事,那就按坊市法则,严惩不贷。
那游神着一身将军铠甲,端方面庞,此时却显得有些狰狞。
“曲解?”李冲道嘲笑道,“既是曲解,你就坐下来讲清楚,是如何一个曲解法,不然就别想分开天水坊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