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怀仁此次归家以后,果然收敛了起来,自从返来以后,压根没出过大门一步,和他之前那些狐朋狗友一概不再联络,在家一向等着高怀远。
“当然放心!当然放心,现在有你在他身边陪他,老身没有甚么好不放心的!多谢高少爷你一向一来的照顾,我们家高低都不会健忘的!只是让你受委曲了,这么一来,倒是担搁了你的宦途,实在是让老身感到不安呀!”全氏当即说道。
赵于芮从速拉着高怀远的手,朝客堂走去,边走边说:“我母亲在家,你先到屋子里坐下,我这便去请母亲出来!你不晓得呀!母亲这些年常常会念叨起你来,客岁传闻你也到了临安城,留在了我哥的身边,她便终究放心了下来!你先坐下,稍等半晌!”
“恩堂此话差矣,能跟从郡侯做事,乃是怀远的福分,岂能说担搁了甚么呢?怀远此次路过绍兴,专门过来向恩堂存候,想看看您可有甚么需求,或者是要捎话给郡侯没有!”高怀远道出了来意,并且让李若虎将随身照顾的礼品交给了全氏。
以是高怀远才提出让高怀仁帮他做事,而高怀仁当即便承诺了下来,并且非常欢畅,吃了这么多年苦,现在能重新归家,获得了高怀远的谅解,还给他事情做,他也明白,高怀远这是要他悔过改过,给他一个餬口的路子,以免他又像之前那样游手好闲,现在他也明白了,那么混下去,没甚么好果子吃,何况他也要为今后儿子做筹算了,以是他表示必然会好好干,让高怀远放心便是。
说着赵于芮便跑到了后堂去请全氏,未几时高怀远便听到一阵短促的脚步声传来,接着满面红光的全氏便走入了客堂。
你留在他的身边,要多多提示他,莒儿脾气不如你沉稳,你要常常提示于他,万不成做甚么错事才对!”
天一亮他便带上了李若虎,出了高府,一起来到了贵诚家在绍兴的故居,到了这里以后,才发明,这里已经大变样了,贵诚到了沂王府以后,他的母亲全氏便遭到了绍兴府的正视,将邻近的院落给她买了下来,扩成了一个大一些的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