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严闹了个败兴,讪讪的摸着鼻子说道:“我这不是替你欢畅一下吗?谁有没说要享用来着的?我听你的就是了,谁让你是我们的老迈呢?放心吧,师父教给咱的东西,毫不会丢下的!就是那帮小子们,不晓得老迈筹算如何措置呢?”
盘点一下,高老根这厮还真是个守财奴,这么多年从高家贪墨来的财帛,除了花在张孀妇身上的一些钱以外,根基上都购买了田产之类的东西,家内里还藏了几十贯钱,现在一下都便宜了高怀远,让高怀远平空口袋又鼓起来很多。
比及将这些事情大抵都搞的差未几的时候,高怀远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半天,之前每天穿戴一身铁砂行头,都没这么累过,看来这个老宅的当家的,还真不是太轻松的活呀!
不过暗里里,还是有个把仆人看着薛严这个冷脸大汉,暗自猜想,会不会少爷一怒之下,把高老根这厮给宰了,然厥后了个毁尸灭迹不成?固然宋朝有钱人家比起别的朝代,对待下人要刻薄很多,但是真的触怒了主子的话,干掉个下人,只要没有人晓得,还还是无人究查。
天亮的时候,高老根清算了点行李,带着老婆孩子一步三转头的分开了他家,看着阿谁女人怀内里抱着的一个四五岁的孩子,高怀远不免又动了怜悯之心。
薛严很快也从大冶县城返回了老宅,将办好的田产地契交给了高怀远,有上一次喝酒喝出来的友情,加上银钱开道,事情办的非常顺利,衙门的书吏一点也没刁难,就给他们办了签押,这一下高怀远完整放心了,起码现在他也是有地之主了,这才是家有存粮内心不慌呀!
送走了高老根以后,高怀远带着薛严等人在这里大抵转了一圈,越看越感觉眼熟,越看越感觉喜好,这里地处偏僻,却有山有水,如果文人雅士住在这里,定会激起出很多灵感,搞不好能写出甚么好诗,但是却让高老根这个贪财的家伙买下来,真是糟蹋了这个处所!
叫住了高老根,让薛严从屋内里的包裹中取来了几贯钱,交给了高老根,没好气的说道:“本来你们家人能够过的安安生生,都是因为你的贪婪,好好的家也不能呆下去,这几贯钱你拿着吧,这是我给你孩子的,不是给你的!记着,走的远远的,永久不要返来了!用这点钱做点小本买卖,赡养你的家人去吧!”
等他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才想到,是该去安排一下黄严那帮小子们的事情了!因而叮咛李通,备好了青驴,带上了一个诚恳巴交的仆人,骑上青驴去朝着他本身的老窝走去。
薛严领命以后,当即出发,带上了高老根交出的这些田产地契,另有他的让渡左券,骑上了高老根家的那头青驴,又带上了搞坏眼给他的一些钱,一起朝着大冶县城方向走去。
不过这个事情仿佛也有点不像他们猜想的那样,因为他们传闻高老根失落的时候,连他家人也一起消逝不见了,即便高怀远再如何狠辣,他毕竟还是个少年,不成能连高老根一家人都给杀掉,何况张孀妇不是还活的好好的吗?想不明白干脆不想,归正现在这个少爷固然峻厉,但是对他们这些下人还算是不错,吃的喝的都没虐待他们,时不时的做事还会给俩钱的打赏,比起高老根对他们,那的确就强到天上了。因而再看高怀远和薛严,更是恭敬的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