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件事他也没地儿去喊冤抱怨,归正他现在也不求升官,历练的目标达到也就足矣,因而便没在乎这个事情,但是作为他部下的那些辎重营的乡勇们却不欢畅了,在他们看来,高怀远此战能够说是居功至伟,却得不到任何嘉奖,实在是说不畴昔,因而暗里里嘟嘟囔囔,非常不爽。
“别问了!现在我们用不了这么多冬装了,我们中间有很多弟兄,已经不再了!”黄严强忍着,轻声对这几个刚到的少年说道。
阿谁最小的少年脸一下就垮了下来,固然满心不肯意,但是也不敢不承诺,因而哭丧着脸接了高怀远的号令,其他几个少年当即面露忧色,连声对高怀远称谢。
那几个从卧虎庄赶过来送货的少年,看到黄严等人的神采都不好,因而小声对他们问道:“刚才都好好的,如何大师俄然又都不欢畅了?”
高怀远既感到有些欢畅,又有点啼笑皆非,欢畅的是现在他能从高建的这封信中,体味到一丝温情,起码感遭到了高建对他的体贴,总算是有点当爹的模样了!